秋菊撒嬌道。
立生將秋菊放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下午我們才到家。”秋月答。
“都什麼情況,給老爺說說。”立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還能啥情況?還不是沿著你的計劃一步一步走嗎?”秋菊撇撇嘴說。
“按照我的計劃?我的啥計劃?說來聽聽。”
“老爺讓我們粘著痤瘡貼啥意思?還不是怕我們回不來了啊?”秋菊似乎是立生肚裡的小蛔蟲,他的一切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秋菊繼續說:“陳大人喜歡,那就給他唄。給他也不過是跳幾天舞,舞看膩了,自然是想要人。想要人,看到我們肚子跟癩蛤蛤蟆一樣,嚇死他也不敢要了。”
立生笑,問:“然後呢?”
“然後就派人將我們送回來,老爺安排得一切都順理成章,既不得罪陳大人,又保全了你的兩個小丫環。”秋菊向立生伸出大拇指,表示特別敬佩。
立生笑著說:“真是啥也瞞不過你這小妖精。”
秋月問:“老爺,家裡啥情況?師爺呢?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立生頓了一下說:“家裡倒是沒有啥情況,只是師爺那邊有點情況。這不,今天我也才從師爺老家回來。”
秋月問:“師爺家裡出什麼事了?”
立生猶豫了一下說:“他爹被殺了。”
“他爹被殺了?”秋月眼睛瞪得像銅鈴,“這、這、這不會是老爺殺得吧?”
“淨瞎說,怎麼可能是我?我回來一直在家,都沒有出過門。”
秋菊一臉鬼笑說:“你可以讓你兄弟、讓你爹、讓你爺爺去殺,也不用你親自動手啊!”
“滾一邊去。”立生覺得這丫頭的玩笑開得有點大,“這話如果讓路祥聽到,那還了得。”
立生接著說:“路祥爹被殺後,我和路祥一同回到他老家。是一樁典型的入室盜竊案。盜賊入室盜竊,被路祥爹發覺,於是發生爭鬥,盜賊狗急跳牆,便起了殺心。”
秋菊顯然不信,她笑著說:“老爺說得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看你陰陽怪氣的樣子,不會真懷疑人是我殺的吧?”立生說,“合情不合情,合理不合理,這事都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好、好,老爺別解釋了,我們信你。”秋菊說著起身坐在立生腿上,“我們不談這個了,談點正經的吧!”
立生一把將秋菊推開說:“還坐,聞不到我身上一股汗腥味啊。”
說著站起身,說:“我去衝個澡。”
秋菊將鼻子湊到立生身上,說:“沒有汗腥味啊,一股磁性的男人味。”
“滾一邊去。”說著立生轉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