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他爬起來坐著,沒敢往樹下去,怕再被雷劈,就那麼大咧咧地坐在雨水中。
他的手腳慢慢有了知覺,也不再變來變去了,舉到眼前看了看,形狀樣子都正常的,鬆了口氣,又想起自己這會沒穿衣服,要是被葉銳升看到就不太好意思了,又哼哧哼哧地給自己逼出一身能量化成的衣服來。
過了一會兒,一束光從頭頂照了下來,打了幾圈才定定地罩著謹初,然後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就從這光柱裡跳了下來。
是葉銳升。
謹初眯著眼看他:“你來得很快。”一張嘴,雨水全落嘴裡了,他呸呸了兩聲,好像還有一些嚥下去了。
葉銳升看不出謹初哪裡不對,但要是正常的話也不會抱個膝坐在大雨中,要麼心情不好,要麼身體不舒服,他動手就去拉他:“先起來,換個地方說話。”
但他一拉謹初就發現他手特別燙。
謹初從前不說身體全是冷冰冰的,但到底沒有幾分溫度,就像給他的那兩片葉子似的,面板總是涼潤涼潤的,雖然現實中葉銳升也沒真摸到過人幾次,但他敢肯定,這麼燙還是頭一回。他心中一驚:“你怎麼了?”
他手上力氣大了點,謹初就給他拉了起來,但他身上還沒什麼力氣,站不住,就往地上滑,葉銳升手忙腳亂地把人抱住了,軟乎乎的,像沒骨頭或者骨頭沒長好一樣,又感覺像抱著整一個小太陽,燙得要命。
“謹初!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