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客廳裡。
聽著秦商海的話,秦雅銀牙輕咬,冷聲道:“上不了檯面的齷齪之事,也就只有躲在陰溝裡的老鼠會覺得稀疏平常,權勢不是你放縱慾望和獸性的藉口。”
“你若非要這樣覺得,那我也沒辦法。”
秦商海並不奢望秦雅多年以來形成的三觀,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而改變。
他也不想再繼續扯這個話題,畢竟爭下去沒什麼意義。
當權勢高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無形中影響人們的思想,建造人們的道德與三觀,改變人們的追求與目標。
絕大多數人,終將會永遠活在極少數人構造的框架中,會被困其一生。
他搬來一把矮腿座椅坐下,看著茶几對面沙發上的秦雅,看著她因為懷孕而隆起的腹部。
“我記得你好像一直都沒結婚吧,怎麼還懷孕了?”
秦雅面色清冷,“這和你無關,也和秦家無關!”
“怎麼會沒關係呢?”秦商海笑呵呵道:“你終究是我女兒,身體裡流淌著秦家的血液。”
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散去,沉聲道:“說說吧,你腹中的孩子是誰的?為什麼還沒結婚就懷孕了?”
秦雅秀眉微微蹙起。
“我記得我當年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和你還有秦家,再沒半點關係!”
秦商海臉上浮現一絲冷色,“你還沒從雅蘭妝品公司退位前,曾舉行過一場假結婚,只是婚禮舉行時卻又取消了。”
“你是不是和別人亂搞,然後未婚先孕,想要用假結婚來掩蓋?!”
後面這句話,秦商海的聲音裡已然帶上幾分怒意。
秦雅面色冰冷,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
“無可奉告!”
“好好好。”秦商海猛地扭頭看向那邊的柳母,同時抬手用食指怒指秦雅,“她是不是未婚先孕?和她亂搞的人是誰?!”
聽著這好似質問般的冰冷聲音,柳母有心要發怒,但一想到京城秦氏財團的能量,她就又退縮了。
“是……是未婚先孕,但她的物件是誰我們也不知道,不管怎麼問她她都不說。”
其實柳母最開始的時候,想法和她女兒柳雪依差不多,也以為秦雅腹中孩子的父親,會和找上門來的秦商海等六人有關。
但如今的情況已經很明顯,是她們母女倆想多了。
“不知道?是真的知道還是不想說?”秦商海冷冷道。
這一次,柳母還沒開口,她女兒柳雪依就來到她身旁。
柳雪依目光直視著秦商海,一絲不苟道:“秦雅懷孕的事情我們也是才知道不久,真不知道她腹中孩子的父親是誰。”
“哼!最好這樣!”
秦商海重新看向秦雅,“你該不會是和亂搞的人太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肚子裡的雜種是……”
男人嘴裡如刀子般狠毒的話語還沒說完,秦雅便猛地站起來一耳光扇在他臉上。
這一耳光,秦雅扇得既乾脆又利落。
因為腹中孩子的緣故,她的身體素質本就遠超常人,哪怕已經儘量收著力了,但秦商海還是被她扇得眼冒金星,差點直接從矮腿椅子上跌坐下去。
等秦商海重新坐正身子,他臉上已然浮現血紅的巴掌印,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
“你……你竟然敢打我!!”他怒吼道。
現場的其他人也沒料到,秦雅竟然敢動手,一個個面露出驚愕之色。
“打你又如何?”秦雅臉上罕見的浮現出一絲笑容,那笑容很冷,“我記得你曾經給我說過,‘人生苦短,不能一輩子都活在別人創造的道德框架裡。’”
她臉上冷笑著,她繼續道:“我現在就跳出來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