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願見他絲毫不讓,神情有些凝滯。
她和薄宴洲對視良久,最終只能冷冷地回道:“看來,這件事,我們談不攏了,既然這樣,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說完這話後,就推開面前的人,準備離開。
無論如何,孩子的撫養權,她一定不會讓步!也不想讓步!
堂寶本該就屬於她的……
薄宴洲見狀,皺著眉頭,拽住許初願的手腕,有些微惱地道:“許初願,你還是執意如此嗎?你覺得硬來的話,你會有勝算?
這件事,從法律層面上來看,你一開始就輸了,而且,薄氏的律師團,不是一般人能挑戰的!”
許初願自然知道,薄氏的律師團的確厲害。
但這世上,總有人能應付!
她二哥是國內年輕一輩的頂尖律師,霍氏也有自己的律師團隊,每個人都是精英。
要是對碰起來,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
薄宴洲見她這麼油鹽不進,不免有點氣惱。
這女人的性子,就不能軟一點嗎?
脾氣非要這麼硬!
薄宴洲在國外持續高壓工作,拼命趕回來,到這會兒,人已經夠累了。
而且,這次遇襲,他實際也受了點傷。
位置在肋骨,有一處刀傷,不算太重。
此次計劃提前,襲擊的人比預想的多,雖然順利解決了,但還是和一個古武高手對上。
他受了這一刀,對方徹底殘了……
這一路,雖然有醫生跟隨,但那一刀造成的是實際傷害,還是讓他不好受。
他一下飛機,又趕來這裡,還被許初願捶了那麼幾下。
這會兒,傷口又開始泛著一陣陣的疼……
他忍著不舒服,繼續開口說:“許初願,你一定要讓堂寶,看到他的親生父母,針鋒相對嗎?他的心理健康還沒徹底恢復,如果是因此再受點什麼刺激,到時候難受的會是你……”
許初願像是被這話刺激到了一樣。
她甩開薄宴洲的手,氣憤地說道:“我現在就已經夠難受了!不論你怎麼說,這件事,我仍無法接受!
今晚該說的,我都說了……薄宴洲,我也不想跟你硬碰硬,但堂寶對我來說,比命都重要,若是有人要將他和我分開,那我真不確定會做出什麼。”
丟下這句話後,許初願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薄宴洲擰著眉,臉色沉沉的,很難看。
他想要再追上去,但剛才被許初願甩開的那一下,牽扯到肋骨處的刀上,這會兒疼痛讓他無法繼續去追許初願。
他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緩了一會兒。
這時候,送宋韻上車離去的薄靳塵,重新回來了。
看到這裡只剩下薄宴洲一個人,不由出聲詢問道:“哥,祁言說你還受著傷,沒事吧?你們在國外是怎麼回事啊?
還有,我剛才進來的時候,遇到嫂子了,她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你因為大伯母的事兒,責怪她了?”
後面那一句,薄靳塵問得很小心。
薄宴洲卻沒有回答。
見此,薄靳塵又開始在旁邊喋喋不休,跟他哥說,“其實也沒必要,雖說今天晚上嫂子的舉動,確實是有點過激,不過,她也是出於擔心堂寶寶貝。
當然了,今晚大伯母也的確是有點慘……”
主要還是大伯母,自己太能作。
薄靳塵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
薄宴洲聽得心煩。
加上傷口隱隱作痛,他抬手摁了一下,神情冷漠地開口,道:“我沒責怪她,我們也不是因為這事兒,鬧得不愉快……”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