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嗎?”難得宣亦主動質疑,溫時卿挑眉問道:“不然?”
聞言,宣亦垂眸笑著搖了搖頭,再抬頭時又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既如此,在下定全力幫助顧仙君抓住應淮序。”
“諸位失陪。”說罷,宣亦轉身離去。
大殿裡只剩下玲娘和溫時卿,自從剛才說道應淮序玲娘便沒再說話。溫時卿看著她再三斟酌,一直沒能開口。
“想說什麼便說吧,此時只有你我二人。”溫時卿從臺上走了下來,站到玲孃的面前。
“玉塵,你真的覺得是他嗎?”玲娘囁喏地說,“我、我與他相識百年,我知他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會……”
“他不會嗎?那他為何要改修魔?又為何要滅臨順門滿門?你能替他給本尊一個解釋嗎?”溫時卿神色冷淡,句句逼問。
“我……”她不能,因為應淮序從未和她解釋,她的信任從來都是一廂情願。
“既不能,那本尊為何要信他?而不是擺在面前的事實?還是說,你和他是一丘之貉。”溫時卿垂眸看著玲娘,裙袖被她的手緊緊篡住,神色從慌亂到憤怒。
“你覺得我也是蝶疫的元兇?!”玲娘難以置信地說道,“那便是吧。”話音落下,玲娘轉身朝殿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突然轉身,看著溫時卿道:“溫時卿,如果有一日你想起從前的事了,會後悔嗎?”說完,她自嘲地笑了笑:“你何時後悔過。”
玲娘離開後,大殿上便只剩溫時卿一個人,方恆煜的傳音符適時傳來。溫時卿接住後,對方的聲音傳入耳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