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應淮序壓在身下,正想翻開身上的人起身卻被禁錮住了手。
溫時卿冷笑了一聲,輕聲問道:“你覺得這樣我就起不來了嗎?魔尊當真是好興致,都這樣了還……”他話還沒說完,身上的人卻突然打斷了他。
“溫時卿,你信麼?”應淮序的聲音有些喑啞,顯然他現在十分虛弱。
溫時卿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眼睛,毫無波瀾道:“我憑什麼不信?”
應淮序輕輕喘息著不說話。
“你讓我溯洄,我看到了真相後再選擇是否相信你。”溫時卿道,可就是在他說完這句話後,禁錮的手腕被鬆開,應淮序從床上起身。
答案很明顯,他不願意溯洄。
“既如此,本尊為何要信你?信一個連清查司都管不了的魔頭。”溫時卿變本加厲地說。
“那便如此吧。”應淮序答道,他臉上是那一副淡然地表情,卻讓人覺得和平時比差了些什麼。
溫時卿想,若非自己那這件事很可能已經板上釘釘,應淮序就是蝶疫的始作俑者。自己明明已經動了惻隱之心,暗中幫他說了話,他還想怎樣?像他一樣不惜中蝶咒也要救自己嗎?
那是原主的情,為何要他還?
“玲娘把謝如命吊住就過來,你撐不住就睡會兒。”溫時卿轉移話題道。
應淮序就站在他面前,應了一聲卻沒有其他的動作。溫時卿懶得再管他,走到銅鏡前,揮手一個法術,鏡子裡便出現了一片山谷的景色。
那山谷正是南撫谷,一天過去,他得看看兩小孩兒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兩人設法引開兩頭怪物,剛把剩下的那隻殺了另外兩隻又纏了上來,攻擊比原先還要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