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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月下白煙嫋嫋,壺託被握在修長手指間,輕巧得如一張薄紙,左手中指按住壺鈕,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帶動手指,恍如描摹著一幅精緻的工筆畫。
溫時卿倒了兩盞茶,自己拿起一杯抿了一口,茶的清香縈繞在鼻間,那廉價的白瓷杯在他手中好像成了玉白珍珠一般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