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不知道,當年寧通山會有兇獸是因為你!”
他雙眼通紅,發了狠地瞪著面前捂住心口的顧澤陽:“難怪你會出現在寧通山,難怪……什麼殺妻證道,這一切都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四十五年前顯塬的動亂,分明就是你私動結界造成的!”
眾人沉默地看著,謝如見顧澤陽不說話,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頸,仰頭質問:“你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你不是很能為自己辯解嗎?”
“你害死了阿姐!害死了殷師姐!憑什麼你還活著!”謝如幾乎用盡全力,恨不得要將顧澤陽的脖子擰斷。
顧澤陽雖然被刺了一刀,但對付謝如對於他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顧澤陽輕鬆撥開了牢牢縛在脖子上的雙手,一道無形的束縛將謝如困住。
謝如掙扎無果,死死瞪著面前的人。顧澤陽垂眸看著他,冷淡地說道:“該是我的罪過我會還,當務之急是解決蝶咒。”
“我呸!道貌安然的東西,蝶咒分明就是你弄的,還在這裡裝什麼?”謝如脫力倒在地上,說著說著眼角猝然留下了淚水:“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
溫時卿淡漠地看著面前兩個人對峙,不遠處白無乾和應淮序還打得不相上下,但是不難看出是應淮序一直緊追不放。
“仙尊,現在該如何?”宣亦看向溫時卿,說道:“現在似乎玄夜宗師徒三人都有嫌疑。”
溫時卿回想起方才謝如提起自己阿姐和殷書華時,宣亦那一瞬間的事態,輕輕眨了眨眼,問道:“宣亦仙君覺得誰是這場戲的真兇呢?”
“在下,不敢妄言。”她答道。
溫時卿笑了笑沒答話,而是看向滿身鮮血的顧澤陽:“你的意思是,你有罪,但是蝶疫不是你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