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的,甚至還……”一個身著衍月宗家袍的弟子說著,卻被顧澤陽打斷了他的話。
“仙尊,這門打不開。”顧澤陽說著看了一眼無池宮的大門:“應淮序怕是要躲在裡面當縮頭烏龜了!”
相比顧澤陽說的,溫時卿其實對衍月宗那個弟子說的比較感興趣,當然他也只是想象而已。
“是嗎?”溫時卿淡淡答道,邊說著往無池宮的門走去。當下正值午時,無池宮外卻像是夜晚一般,宮門兩側的燈照亮了周遭,地上血紅色的花因此而更加妖豔。
溫時卿走上臺階,身後的一群人緊張道:“仙尊當心,小心中了那魔頭的奸計!”
他沒理會身後,徑直走到宮門前,抬起手。
修長的指節被磚紅色的門襯得愈發透白,溫時卿指尖碰到門壁上,輕輕一推,他這麼一動就連身後一群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聽吱一聲,原本緊閉的門竟開了一條縫,眾人一瞬間瞳孔驟縮,還沒來得及對溫時卿進行“阿諛奉承”,又一聲吱呀傳來。
溫時卿驟然收手,門從裡面被開啟,他抬眸對上了那雙熟悉的眼眸。應淮序換下了昨夜的一身紅衣,身著玄色交領長袍,唇角微勾無聲對溫時卿說了句:“仙尊。”
身後傳來一陣長劍出鞘的聲音,溫時卿朝後退了一步,回應魔尊的是一記扇子。
應淮序後仰著躲過了扇子的攻擊,在摺扇飛回去的一瞬猛地開啟了宮門。那些正欲同一眾魔修大戰一場的弟子發現,宮門竟除了應淮序外內空無一人!
“應淮序!我勸你快束手就擒吧!你一個根本不可能打得過我們!”一個站在人群裡的弟子高聲道。
應淮序聞言笑了笑,頂著蒼白的臉色朝聲源處看去,眉心微蹙淡淡笑著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