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卿抱著鍛鍊兩個小孩兒以防自己把人養成廢物的態度,讓姜有儀和江深把陣找出來。
而他則一個清潔咒除乾淨了桌椅上的塵土,坐在椅子上悠閒地想著南方無人村的事。應淮序雖然不說話,卻還是坐在了他旁邊。
見他坐下來,溫時卿瞥了他一眼乾脆轉頭道:“你也可以和他們一起找,找到了本尊也可以誇誇你聰明有潛質。”
溫時卿這話完全就是毫不掩飾地嘲諷應淮序瞎吃醋,亂吃醋,不分場合地吃醋。應淮序聽了更不爽了,溫時卿給他一個臺階下,他偏要再上一個臺階。
應淮序從椅子上起身,走到溫時卿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聲道:“溫時卿,我不是來和你求學的,更沒想拜你為師,至於你想收誰當徒弟都與我無關。”
見他這副樣子,溫時卿也收起了臉上的表情,反問了一句:“是麼?”可應淮序說了這麼多,他反問的究竟又是那一句?
不等應淮序開口,溫時卿又繼續說道:“若是本尊收徒同魔尊沒關係,那仙門大會那日不知魔尊特意打上衍月宗,在本尊的脖子上咬一口作甚?”
他看向應淮序的眼睛,暗色的眸子裡泛著水光:“是要告訴本尊,你是一隻喜歡咬人的小狗?是嗎?應淮序。”
應淮序抿了抿唇,看著溫時卿不說話的樣子倒是真的像只小狗,這樣搞得好像是溫時卿在欺負他,分明先不講理的人是應淮序才對。
溫時卿見不得他這副模樣,正準備開口把人打發走,應淮序卻突然彎下吻了吻溫時卿的眼睛。溫時卿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猝不及防,眼睛連眨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