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手腕上的被玲娘迅速治好,四人一同朝謝如走去。
方恆煜站在謝如面前,他此刻早已奄奄一息,溫時卿那一劍幾乎是擦著他的心臟而過,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別人正中自己下懷的感覺如何?”溫時卿不鹹不淡道,一時不知是在諷刺謝如還是應淮序。他又怎會不知謝如這一下就是衝著應淮序去的,他那小人得志的情緒在溫時卿面前根本藏不住。
謝如說不了話,只能痛苦地抬頭看著面前的。
事實上,溫時卿也沒想讓他說話,不緊不慢地和他慢慢解釋:“你以為你露出的破綻只有那個嗎?謝如。”
溫時卿甚至不屑於和他解釋,拙劣的演技,藏不住的心思,四處鑽空毫不連貫的說辭。
“就憑你這腦子還想操控整場蝶疫?”溫時卿直言不諱,抽回自己的劍一個清潔咒將劍身清洗乾淨,“既然如此,本尊就將你帶回玄夜宗尋一個真相吧。”
謝如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還來不及做出更多動作就被旁邊的方恆煜給弄暈了過去。
“可是要怎麼把他帶到玄夜宗去呢?”姜有儀看著面前半死不活滿身血跡的人,表情有些嫌棄。
已經轉身要走的溫時卿回眸撇了一眼,淡淡道:“還勞煩掌門把他放到儲物袋裡了。”
姜有儀若有所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跟著溫時卿說道:“勞煩方掌門了。”轉身跟在了應淮序身後,玲娘就更是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方恆煜站在原地無語凝噎,作為修真界第一名門的掌門那點尊嚴在這幾個人面前蕩然無存,和暈倒在地髒兮兮的謝如僵持了片刻,任命地開啟了儲物帶將謝如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