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門是怎麼樣的罪?”溫時卿直言道,嘲諷的語氣毫無掩飾:“蝶疫是什麼樣的罪?”銀白的劍柄被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發力時關節處泛白帶著淡淡的粉。
應淮序盯著他握劍的那隻手,喉結動了動,又聽溫時卿繼續道:“還是你覺得離了玄夜宗,成了魔尊,修真界就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你?”
“仙尊謬讚,在下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應淮序手腕陡然發力,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手上的劍便急速飛了出去。只是,那劍指向的並不是溫時卿,而是站在他身後的謝如。
謝如被朝自己飛過來的劍嚇破了膽,當即往後退著跌倒在了地上,眼看劍鋒就要到自己面前,謝如在地上爬著要跑,被身旁的方恆煜一腳踢開,反手召出劍接住了飛馳而來的那一劍。
劍身對上鋒利的劍鋒撞出四溢的靈力和火花,方恆煜用力扶著劍,溫時卿拿出那把通體銀白的扇子甩了過去。方恆煜見狀迅速收了劍,應淮序的劍被銀扇側面一擊,朝著他飛了回去。
姜有儀趁亂一把拽住玲娘直接瞬移到了應淮序的身旁,扭頭對接過劍的應淮序說:“阿蘅你放心,他們不信你我和玲娘信你。”
應淮序聞言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和玲娘先走,不用擔心我……”他彎腰在姜有儀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溫時卿淡然地看著對面的二人,緊握地劍鬆了鬆。謝如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跑過來,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不知道再說什麼。
溫時卿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而是看著對面的三個人。三人站在崖前,身後的大火早已熄滅,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那群戴異形面具的人也早就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