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不知究竟是不是他的。”
他話音落下,李安宜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春榮嗎?倒是去過一趟。”
沈青蘅正是在這個時候找到溫時卿的,他方才同李安宜擦肩而過,上樓便看見了脖頸上流滿鮮血的溫時卿,他見狀登時瞬移了過來檢查。
“怎麼弄的?”沈青蘅有些慌張地檢查著,抬起手就想給對方治療,溫時卿看著面前焦急的人忍俊不禁。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沈青蘅眉心緊蹙質問道:“是不是他做的?!”他是說方才走掉的李安宜。
溫時卿卻搖了搖頭,畢竟確實是自己湊上去弄傷的。
“只是這麼一點傷罷了,還沒有你前些日的萬分疼。”他頗不在意地說著,一個清潔咒將自己身上的血跡除去就要往外走,結果來沒來得及走一步就被人反手一拽,拽了回來。
溫時卿帶著惱意抬眸一看,沈青蘅頗為幽怨地看著自己道:“溫時卿,你是小孩子嗎?一直這麼不愛惜自己。”
“?”溫時卿剛想反駁,他要是小孩那沈青蘅是什麼?胚胎嗎?他嘲諷的話還沒出口,少年的手便觸碰在他的傷口上,冷不防被這麼一碰溫時卿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是說不疼麼?”沈青蘅瞥了他一眼,不等對他答話,輕柔的靈力便從指尖傳來縈繞在傷口處,宛若柔軟的棉絮觸碰將傷口的疼痛一點點裹挾而去,僅剩溫熱的舒適。
須臾後,脖頸上的傷消失不見,覆在上面的手曖昧的揉搓著,白皙的面板染上曖昧的緋色。
“行了。”溫時卿輕聲道,“一會兒要去臨……”
面前的人還沒等他說完就低下頭,發狠一口咬在了原本的傷口處,虎齒刺穿面板,痛感從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