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山河破碎,眾叛親離,也要好好活下去。
沒想到這小子卻只顧著心疼他了,他一時又氣又心疼。尤其是當事人還壓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他正準備說話脖頸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沈青蘅真的是狗,改不了咬人的那種。
溫時卿掙扎著抬起手,抓住長髮狠狠一拉,惡狠狠地說道:“沈青蘅,你下次再咬我我把你拴在院子門口看門。”
回應他的是少年落在右眼的一吻。
“我……”
緊接著是鼻樑,鼻尖……
“你……”
然後是嘴唇。
又淺又輕,宛若蜻蜓點水,剋制又藏匿不住滿腔熱愛。
沈青蘅吻過喉結,埋在頸間深吸了一口,真誠道:“小溫師叔,你好香啊。”
溫時卿忍不了了,一把拽住身上的人,湊上去狠狠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
翌日。
溫時卿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一人,沈青蘅不知去了哪裡整個院子裡都沒有他的蹤影。溫時卿對鏡將脖頸上的紅印都消了去,換上一身白金長袍,烏黑的長髮用漂亮的金冠束起,像是某家府上貴氣的少爺。
沈青蘅就是這個時候來的,他比溫時卿要高些,自然出現在了鏡中。溫時卿被人從身後環住腰身,他瞥了一眼鏡中影沒說話。
沈青蘅屈身將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小聲解釋道:“我方才去了廚房,看有什麼好吃的給你帶回來。”
他是真想讓溫時卿過回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溫時卿覺得好笑,微微偏頭垂眸看著沈青蘅問:“所以這麼快趕回來是想幫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