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眯眼看著正廳後的祠堂。
他給整個司馬府設了結界,如若有人闖進來他立馬就能感知到。現在,有人進了司馬府的祠堂。
溫時卿從屋簷上起身,縱身一躍輕落在祠堂前,容貌隨著落地間又變成了另一個模樣,手裡的摺扇輕輕一搖變成了一隻玉簪被溫時卿挽起發插進了髮間。
他上前開啟祠堂緊閉的門,一隻腳緩緩邁進去,邁步的瞬間溫時卿運起靈力朝屋內甩去,昏暗的祠堂一瞬間被那一股剛硬的靈力照亮。
不等溫時卿看清裡面的人,靈力被一道鋒利的劍割散,劍鋒直直向他刺過來。劍飛速過來,眼看要刺中人,卻在咫尺處被溫時卿方才進司馬府時設下的結界攔住。
他右手拿起劍狠狠落下一擊,劍刃相撞那把玄色的劍被對方收了回去。不等對方再動作,溫時卿持劍上前,運足靈力朝對方一劈而下。
對面急速往後退,靈巧地躲過這一擊,反手一招朝他打過來。溫時卿抬手一掃,藉著靈力揚起了面前的靈位,靈位被劈成四分五裂的木塊,抵了對面的招式。
他靠近對方,直接與對方以劍近戰,二人一時打得不分上下。溫時卿凝神欲看清對方的臉,卻發現對方用了何種咒術竟然讓他看不清。
祠堂此時一片凌亂,劍擊聲傳徹整個祠堂。二人僵持了片刻,溫時卿被掀起的灰塵嗆得輕輕咳嗽了一聲。就在此時,他看出了對方的破綻,顧不上灰塵吸進鼻腔朝著對方的胸膛狠狠一擊。
就在此刻,對方的劍衝破了溫時卿的結界朝他刺了過來。
一道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玉簪斷成兩截落在地上散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黝黑的長髮散在肩頭腰間。溫時卿一掌直直擊中對方,對方被擊得後退幾步靠到牆上,發出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