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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
溫時卿心想著原著的劇情,突然有人趁著當下何嚮明奪魁氣氛高漲,大起膽子問道:“聽聞玉塵仙尊要收徒弟,不知是否有相中的人選?”
溫時卿回過神,不緊不慢地從座上站了起來,看向臺下站在伏羲臺正中間的三個人。站在中間的是何嚮明,他的旁邊除了江深外,便是本次仙門大會的 序章(下)
溫時卿,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
弟子的聲音瞬間傳徹整個伏羲臺,一眾人登時警覺起來紛紛從坐座上站了起來,臺上坐著的四大家掌門也紛紛起身,看向伏羲臺遠處。
溫時卿收回看向江深的目光,面上儼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事實上他也有些疑惑,原著裡並沒有寫今天魔修會攻打衍月宗,難道是因為他參加了仙門大會,改變了劇情?
溫時卿輕身一躍回了高臺上,方恆煜站在他身旁,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微微側身和他解釋:“玉塵,你閉關多年有所不知,如今的魔修換了主,猖獗至極。”
有多猖獗看過原著的溫時卿比他要清楚,畢竟魔尊也是原著裡戲份不少的一個角色。
原著提及他的時候是這麼說的,魔尊應淮序,相貌不凡,若只看樣貌很可能會以為他是個芝蘭玉樹的仙門子弟,實際上不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不得不說,原著可謂是把魔尊這個人設立得很吸引人了。應淮序原本是四大宗門之一玄夜宗掌門的得意徒弟,年少成名,卻在風華正茂的時候修了壞道。
那個弟子還是來得太晚,剛沒多久一群魔修就殺了上來。在座的諸位大都是各宗門裡出類拔萃的修者,面對如此的情況自然會拔劍相應。
換作平時溫時卿肯定懶得管,衍月宗又不是沒人了,更何況還有四大宗門的掌門在這兒呢,怎麼也輪不到他出手。
可是等他垂眸看向自己那個還沒完全收成的徒弟時,正臺上的三人早就不了蹤影。目光移向不遠處已經開始廝殺的人群,江深混在其中不見蹤影。
溫時卿閉眼無聲嘆了口氣,暗自腹誹男主那麼bkg的一個人怎麼這麼衝動。
此時暮色早已降臨,若非一群臺上一群人修為不淺,便不會看見打成一片的伏羲臺。
當下衍月宗幾乎聚集了修真界大半有能力的人,儘管魔尊應淮序兇名在外,幾家長輩也絲毫不畏懼,甚至放任自己家的弟子上前和魔修打鬥,打的不過是讓自家弟子歷練一番的注意。
不同於臺上的人仰馬翻,一個挺拔的身影懸在半空中,黑紫色的袍子欲將他融於夜色,月光又勾勒出了那人的身影。
那人漠然地俯瞰臺上的混亂,眼眸裡帶著一絲猩紅。
倏地,一道白影從眼前劃過,伏羲臺上的人倒了一片。眾人順著白影飛回的軌跡望去,遠處的大殿屋簷上赫然有個人影。
那人手拿乳白色骨扇,一身銀色雲紋長袍,正是今日眾人剛見過的玉塵仙尊。
溫時卿坐在簷上,手裡悠悠扇著剛飛回來的骨扇,身上一股隨性的勁兒,彷彿剛才的那一扇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魔修倒下大片,伏羲臺上的眾人看傻了眼,眾人反應過來後連忙朝著他行禮。
溫時卿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心裡感慨玉塵仙尊這把扇子當真好用,注意力又被一道聲音吸引了去。
“應淮序!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一個留著花白的鬍鬚、手裡拿著拂塵的老者衝著懸在空中的人怒斥道。
這老者今日是坐在四大宗門掌門的位置上的,如果溫時卿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玄夜宗掌門人白無乾,魔尊墮入魔道前的師尊。
應淮序曾是玄夜宗所有弟子裡的佼佼者,更是扶光仙尊的得意弟子,人人都覺得他將來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