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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卿一直走到主宅前才停下了步子, 原本空蕩蕩的手上多處來一把鋒利的劍。他掃了面前的宅子一眼, 抬起腳朝前走去。
主宅的門下落了許多的灰,反倒是門上只剩下薄薄一層。溫時卿微微眯眼, 抬起手輕輕揮袖將門開啟, 在一隻腳踏進去的一瞬間拎著劍的另隻手, 剎時朝屋內掃去。
一柄刀刃橫空出現抵住了溫時卿的一擊, 昏暗中, 兩人目光相對, 對方在看請來人後驟然收力。
溫時卿看著對方勾了勾唇角,在對方收力的一瞬間猛然發力, 把對面擊得撞在了牆上, 散落異地的灰塵。
溫時卿片頭咳嗽了兩聲, 轉身不鹹不淡地說道:“你說的歇息是來詹家主宅?魔尊真是好癖好。”
應淮序從地上站起來,對他這個說法十分不滿, 眉心微蹙反駁道:“你不也來了?”頗有一直在責怪溫時卿只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味。
溫時卿不理他, 轉移話題道:“你是從正門進來的?”
應淮序給自己身上下了一個清潔咒弄乾淨身上的那些塵土, 搖了搖頭答:“我用瞬移術來的, 直接便到了這主宅的門口。”
溫時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將周圍環顧了一遍突然道:“這個宅子荒廢了快二十年,倒是還算乾淨。”
應淮序聞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莞爾道:“你覺不覺得現在這個場景和當初在司馬家的祠堂特別像。”
當時在長都港的時候,也是溫時卿和應淮序一前一後到了那個祠堂,然後兩人真刀實槍的打了一場,一不小心一起掉到了密室裡。
“這間屋子裡有密室麼?”溫時卿問道。
應淮序卻搖了搖頭,答:“我找過了,沒有。”
溫時卿沒質疑,緩緩在屋內走著,突然回頭問:“他們成親的流程具體有哪些?”
“你不知道?!”應淮序恰好走到了溫時卿的身後,身前的人驟然轉身對上了他的目光。
溫時卿抬眸看著面前的人,應淮序也看著他,神色有些怪異。他還沒來及問應淮序怎麼了,就聽應淮序道:“我沒記錯的話,這還是從前你告訴我的,你失憶竟把這些也忘了?”
他記得法術卻忘了常識?
溫時卿沉默了片刻,佯裝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淡淡答道:“不重要的都忘了。”說罷他就要轉身,他的肩膀卻被人捏住。
應淮序緊緊捏著他的肩頭,盯著他的眼眸湊上來幾近咬牙切齒地說:“什麼叫,不重要的都忘了?”
“……”本意是想靠這句話含糊過去,溫時卿沒想到竟然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他偏不解釋。他說的也沒錯,忘掉的確實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讓自己活下去而已。
他抬眸與應淮序對視,那一雙桃花眼裡的眼眸帶著些許的猩紅,死死盯著溫時卿,偏偏他的臉上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讓看著他的人更加惱火。
肩膀上的手愈發用力,應淮序繼續逼問:“回答我的話,溫時卿,什麼叫不重要的都忘了。”
溫時卿冷笑了一聲,冷眼看著面前的人:“你聽不懂人話嗎?要我回答什唔……”他話還沒說完,捏著他肩膀的人倏然湊上前,他便被對方用唇堵住了嘴。
“……”溫時卿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應淮序捏著肩膀狂啃,唇瓣被咬得生疼,舌趁著他說話時微微張開的嘴長驅直入,吮得他舌根發麻。
溫時卿抬起手猛地推開面前的人,皺著眉怒道:“你瘋了?”
“我沒瘋。”應淮序盯著他答了一句,二話不說又湊上來繼續新一輪的“進攻”。溫時卿肩膀被捏得生疼,他輕輕咬了一下對方的唇瓣,待對方的動作輕下來後主動回吻了片刻,片刻後分開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