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我試著想去看看,那家人死活不讓看。”
姜有儀接話道:“那大姨說自己的女兒死得那麼慘,實在是不想再讓外人看見。聽說啊,那姑娘死的時候眼睛是睜開的,滿臉都是淚,臉上的胭脂水粉都弄花了臉。”
她垂眸唏噓:“實在是慘。”
溫時卿眉心微蹙,問道:“那男的呢?”
江深答:“那家人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這個男的死活,大概是因為贅婿吧。”旁邊的姜有儀想起什麼,連忙道:“哦對了!鎮裡有個媒婆,她說不知道這男的從哪裡來的,也沒聽說過,前不久便突然聽說那家的姑娘要結婚了。”
“以為是愛情,結果是墳墓。”溫時卿悠閒地看著園子裡景色,盛開的繁花上一對蝴蝶在其間翩翩起舞,他收了扇子對眾人道:“你們先休息吧,等到入夜了,江深同玲娘一起去看看那對新婚夫妻究竟是怎麼死的。姜有儀去搞清楚當年的詹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是,師尊。”江深答。
“行了,忙活了半天,先去歇息吧。”溫時卿朝三人擺了擺手,淡淡道:“諸事小心,去吧。”
“至於本尊,便先去會會這九星門。”溫時卿起身,徑直朝九星門的正殿而去。應淮序跟在他身旁,牽著他的手不放。
溫時卿忍不了停步子,拿扇骨指著身側的人狠狠道:“放手,本尊沒碰江深的頭。”
應淮序聞言莞爾,當真鬆開了溫時卿的手,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是你徒弟,摸一下頭大概也是正常的。”
溫時卿朝他扯出一個笑,不鹹不淡道:“當然不關你的事。”說罷,他快步朝前走去,不忘提醒身後的人:“你要是要跟著本尊就換張臉,省得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