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還後退了一步, 將劍隨手扔回了劍鞘裡。
“你走吧, 本尊要歇息了。”溫時卿開始趕人,他也是真累了。應淮序卻上前一把將他一把擁在懷中, 微微俯身在他耳畔低聲道:“別生氣。”
溫時卿閉眼呼了口氣, 沒忍住有些不耐煩地說:“你既不願意說, 本尊也沒逼迫你,至於其他的與你何干?”
身後的人愣了一下, 沒等他說話溫時卿又繼續道:“我從前與你可能是有些什麼關係, 但現在我已經忘了, 至少在我想起來之前, 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腰上的手緩緩鬆開,溫時卿上前一步轉身看著臉色已經冷下來的應淮序,臉色同樣冷得嚇人,他冷笑了一聲:“況且,我可能永遠也想不起來,你現在做這些事毫無意義。”
應淮序看著他不說話,溫時卿轉身淡淡下逐客令:“本尊乏了,魔尊慢走不送。”
應淮序這次沒再糾纏,輕聲說了句:“好好休息。”而後便離開了落旁水榭。
人走後溫時卿鬆了口氣,就算他真的失憶了,在他想起來之前自己怎麼能和從前一樣?他以為這點道理誰都懂,他實在是不明白應淮序在執著什麼。
就這樣想著,他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這一夜,溫時卿難得地做了個夢,夢裡是一片漂亮極了的池塘,種滿盛開的荷花。應淮序站在池塘的那邊笑著朝他招手,大喊:“溫時卿——你快過來。”
後面的話他沒聽清,只聽見自己同樣笑著喊他,佯裝成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沈青蘅!你再沒大沒小,小心我讓你阿爹帶你晚上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