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單溫時卿和方恆煜兩人處理此事定然沒辦法很快趕回去。
溫時卿只能編一個理由來糊弄住汀潯山莊的眾人,他將傳音符送給沈玉堂,隨後便徑直朝著羲和門的方向走去。
“我們兩人出來,他們當真不會起疑?”方恆煜有些擔心。
“自然是會的。”溫時卿瞥了身旁的人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所以你今晚得趕回去弄池晚宴。”
“?!”方恆煜驚訝了一瞬,意識到他是認真說話後,垮下臉沒什麼感情地答道:“行吧,還要勞煩先仙君了。”畢竟本來就是溫時卿在幫衍月宗。
“嗯。”溫時卿確實覺得勞煩。
那一頭汀潯山莊,沈玉堂方才收到了溫時卿的傳音符,他說:“師兄,見音如唔。今日替卿一戰,委實勞累。故決定趁此機會出遊修真,瞭解時事,弄池晚宴不能赴約,歸期不定,勿念。”
“……”沈玉堂聽完溫時卿一番話,思考了許久才找到應文君,同她說了溫時卿不能來參加晚宴之事。應文君聞言,立馬罵了起來:“十一他玩而我呢?今天在正廳他還讓我備下荷花酥,蓮子羹!結果他跑了?”
“大概是有些暫時不能說吧。”沈玉堂輕聲安慰道,右手正要抬起來撫摸道侶的發頂,動作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他今晚不來了?”沈青蘅站在不遠處,看向兩人的臉色不太好看。
沈玉堂收回手,看向說的人:“沈青蘅,你在同誰說話。”
“父親。”沈青蘅垂下眼眸,抿了抿出開口道:“母親,小溫師叔他今晚不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