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雖逝,無法復生,他總不能真把何大清送進監獄。
在這個時代,未出生的孩子並沒有法律權利。
唯有索要一筆賠償金,改善生活質量,等張寡婦身體康復後再圖生育。
當然,這筆錢數目不能少,為了這個孩子,他付出的心血與財力不少。
聽到許懷德的要求,何大清略感安心,只要涉及經濟賠償,總比坐牢好商量,只要別讓自己真的鋃鐺入獄。
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
“你想要多少?”
許懷德頓時瞠目圓睜。
“一千塊!”
何大清嘴角抽搐,臉色愁苦。
“你還不如直接送我去蹲監獄!”
一千塊?
一個還未成型的生命,竟然索賠一千塊?
簡直離譜至極,即便是在軋鋼廠,一位一級鉗工因工傷獲得的賠償也不過一兩千。
許懷德明顯在漫天要價,而且何大清根本無力支付,倒不如自己認栽去坐牢。
李愛國同樣認為許懷德的要求有些過分。
“你們自己好好商量一下,到底要賠多少錢。”
於是,調解室內,許懷德與何大清如同集市上討價還價的商販一般,開始了唇槍舌戰。
“八百塊!”
“二百塊!”
“七百塊!”
“二百塊!”
“最少五百塊,不能再少了!”
“我只出二百,要麼拿錢,要麼送我去坐牢!”
經過一番僵持,許懷德堅持要求五百塊不肯讓步,何大清也表態最多隻能拿出二百塊,要麼接受賠償,要麼送他去坐牢,氣氛再次陷入膠著狀態。
最終,許懷德選擇了妥協,畢竟他不願將何大清送進監獄,那樣對他並無任何益處。
“二百塊可以,不過從今往後你從廠裡帶回來的飯盒,要分我家一半。”
何大清沉默了。
從軋鋼廠帶回的飯盒雖然裝的是領導們的剩菜,但油水豐沛,常常有魚有肉,花錢都買不到!
“就一年期限!”
何大清終於沉聲回應。
“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都分你飯盒吧?”
許懷德思索片刻,覺得享受一年的優質伙食似乎也不吃虧。
“成交!”
如此,在李愛國的見證下,兩家之間的賠償事宜達成一致,那個未曾降臨人間的小生命,則逐漸被人們遺忘,除了張寡婦以外。
桑巴國,一座默默無聞的港口!
捕鯨船凱旋而歸,洋溢著豐收的喜悅,儘管船體因兩隻大鯨魚的反擊而受損,維修需耗費大量資金,但總體而言,他們的收穫依然豐厚無比。
船長的面色顯得頗為凝重,但他大方地給每位船員發放了一沓厚厚的鈔票作為獎勵。
即便是傻柱也不例外,身為連續三次隨船出航的廚師,他也得到了同樣厚實的一份酬勞。
傻柱眼中閃爍著喜悅,緊握著手中的鈔票,迅速跑向那條熙攘的街道,背後傳來船員們豪放的大笑聲,傻柱毫不在意。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美酒與佳人。\"
夜幕低垂之際,步入那條街頭巷尾,沿途女子皆衣衫輕薄,紛紛向傻柱頻送秋波。傻柱喉嚨滾動,鎖定了一個面板白皙且身材高挑的金髮女子,徑直走向前去。
“來口肉!”
如此這般,傻柱再次在港口重啟了他的夜夜歡歌生活,沉醉其中無法自拔,早把何雨水、方源等人拋諸腦後。
【……】
龍國西北邊陲之地。
方源獨自行走於茫茫戈壁,憑藉其一千米的氣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