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神情淡然,凝視著下方的李逍遙與酒劍仙二人。
“助我,南詔國將成為大宋附屬,若拒絕,南詔國的未來,我無法給予保證。”
生存與毀滅,從來都不是一道選擇題。
酒劍仙想到南詔國的聖姑與女兒阿奴,李逍遙則想到南詔國主趙靈兒和剛誕 生不久的女兒。
他們在相互對望中交換了肯定的眼神,點頭示意。
“我們答應你!”
酒劍仙已然確認,眼前的正是他的師兄,劍聖無疑。
儘管劍聖已離山修行,但其力量卻更勝從前,相較之下,酒劍仙曾能與劍聖一時相抗,如今卻在一擊之下便敗下陣來。
他已然明瞭,在這世間,無人能夠阻擋劍聖的決心。
四合院的後院角落。
許懷德狼狽不堪地歸來,他在鄉間度過了七日光陰,每晚都睡在院落之中,母親禁止他進屋,只允許他食用些許窩頭。
許懷德已在城市生活了五六載,何曾遭受這般待遇,故而在七天期限一滿,他便毅然決然地回到了城市。
當然,他並非愚鈍之人,懂得遮掩面目,悄悄潛回院落檢視家中是否有異常狀況。
入目所見,他看見張寡婦懷抱幼女,在炕上悲泣,其兩個兒子則不知所蹤。
許懷德心頭稍安,卸下頭上破舊的頭巾,雙手背後,趾高氣揚地步入後院。
回到家中,他立刻開始指示張寡婦行動。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做飯,我都餓壞了!”
張寡婦怨恨地瞥了他一眼,低頭默不作聲,亦未挪動半步。
許懷德一愣,隨之口出惡言走向廚房,卻只見麵缸空空如也。
面色陰沉地走出房間,他前往市場購買糧食。
離開之際,他捲走了家中所有的剩餘錢票,全然不顧張寡婦的生活窘境,這也難怪張寡婦對他冷漠疏離。
歷經艱辛在市場購得一點糧食後,又用最後的錢買了瓶酒,回到家中飽餐一頓,酒足飯飽後的許懷德開始了他慣常的行為模式。
對妻子施暴!
他將張寡婦打得哀嚎不已,此舉引起了四合院其他住戶們的不滿。
“這個許懷德,債主上門時避而不見,債主走了就回來耀武揚威!”
“就是,太不要臉了!”
“張寡婦跟了他,真是倒黴透頂!”
此刻,方源正在陪同秦京茹共進晚餐,後院的喧鬧聲自然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方源哥……”
秦京茹望著方源,眼神中充滿嚮往之情。
方源安靜地享用著香醇的羊肉餛飩,對此毫不動容。
“先吃飯,不必理會那些閒事。”
他並不是正義的化身,上次出手,是因為那群混混對秦京茹和孩子構成威脅。
而許懷德與張寡婦之間的紛爭,在他看來純粹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既然張寡婦寧願承受毆打也不肯與許懷德離婚,那他人也就無話可說。
冉秋葉佯裝病痛,請假三天,特意換上一件較為整潔的衣服。
她來到軋鋼廠周邊,開始尋覓她的目標。
每日清掃廁所的苦差使,使得冉秋葉情緒幾近崩潰,此刻她只求能找到一名工人成婚,進而與父母斷絕關係,擺脫現有的生活狀態。
此前,她曾託媒人幫忙牽線,然而在得知她的身份背景後,沒有工人敢於迎娶她。
在這個動盪的時代,沾染上她,恐怕仕途晉升之路將會被堵死。
冉秋葉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只能獨自外出尋找機會。
然而,除了身份背景這一劣勢之外,她還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