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從經紀人轉行做攝影,對圈裡的事兒也心知肚明。
這也沒什麼啊,插個人而已,她參股但是不太管事,這還突然想起了一茬,等一下,哪個綜藝啊,不會是我二哥策劃的那個吧?
林馳點頭。
沈添青端著咖啡冷笑了一聲,我連這點權利都沒?
晏牧雨欸了一聲,那好說啊,現在要讓我經手。
她說完就出去打電話了。
沈添青一肚子火,林馳跟她老相識,最知道怎麼戳她痛處,她倆這麼多年都是這麼刺來刺去的。
你有白月光不可說,我也有硃砂痣不能提,但是每到分歧就拎出來互相拉踩,屬於東風壓倒西風的水平。
沈添青壓根沒關晏牧雨打電話問了什麼,就自己走了。
她好長時間沒見自己包的小明星,這段時間譚檀還在家,她跟譚檀沒什麼話可說,關係一般,她也知道自己的喜歡跟譚檀沒有關係。
嚴格意義上還是譚檀促成的緣分。
然而時絮當年那麼慘,譚檀的鍋也逃不掉。
以前是母債子償,她本來滿腔純潔的姐債妹償在和時絮的相處裡迅速變異,變成了另一種的渴望。
但是沒有未來。
人很難完全抽離一段記憶,一家人坐在一起總會提起感情生活。
父母對沈添青的固執早就習慣了,大哥二哥也不會給沈添青介紹物件,全家人心照不宣地不提戀愛問題。
生怕沈添青又想不開,要麼真的像風隨水去,她也隨時絮去了。
這種小心翼翼也很折磨人,譚檀回國的後幾乎把沈添青心裡對時絮的思念又熬出了血漿。
她好想她。
在電梯裡陶宜問她是不是回家的時候沈添青深吸一口氣,想到孟蘅。
那張跟時絮有幾分像的臉。
看看也好。
可是看著心裡更難受。
時絮能感覺到沈添青的力道越來越大,她睜開眼,猝不及防地跟對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