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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絮扯了扯嘴皮子:謝謝。
她自己其實看不到這個傷口,助理都不在,她都不知道讓誰幫忙,編導嗎?場務嗎?
感覺隨便拉一個自己 總被人當成情敵
時絮其實挺雷這個動作的, 因為她做系統這些年,幾乎每個世界都有宿主被人捏或者捏別人。
她就問過其中一個宿主:你這什麼癖好?
對方:我近視。
時絮:
你以為我傻嗎?
但那時候她跟對方共感,也只有在發生不可描述的時候才被切斷共感, 所以她能感受到宿主的激動和急切。
那是要辦事的訊號。
但是沈添青不至於吧,這大庭確實是旁若無人的場合。
您愛好挺特別的。
時絮扯了扯嘴角, 覺得自己下巴疼。
沈添青卻湊近了一些, 她的呼吸噴在時絮的臉上,癢癢的。
罵不罵?
時絮覺得自己真的很難忍, 很難忍住不給這人一拳的水平。
什麼臭毛病, 給慣的。
你有病?
時絮看著沈添青,壓根不知道這一幕如果被看到只會是宛如情人的廝磨。
沈添青笑了笑:這算罵?
她端詳著這張臉,想的卻是時絮以前跟譚檀相處的畫面。
時絮這人, 說溫柔也算不上, 外溫內冷, 滴水不漏的那種周到,那是做給別人的。
也是做給她看的。
但是在真正的戀人面前, 嬉笑怒罵毫不遮掩,壓根無所謂自己的歲數比戀人大, 黏答答地去撒嬌。
還要倒打一耙, 她數落譚檀也帶著勾引,壓根不是別人採訪裡端莊沉穩的時老師。
而是被半夜起來倒水聽到成年人動靜的那種葷話。
沈添青一開始不會去記,但是這變成了她的那點隱秘的窺探欲。
她沒觸及過的,關於那方面的時絮。
溫柔的無可奈何,不溫柔的皮肉鞭撻,還有居高臨下的命令。
我說沈導,時絮推了沈添青一把,桃花老闆娘的吊帶掛在她身上, 還被沈添青往下扯了一下,露出白嫩的肩頭,還有被藥膏黏住的頭髮,我現在不方便。
內景佈置得相當有年代感,時絮是看著沈添青給置景團隊出主意的。這人認真的工作的時候倒是沒那麼招人討厭,全神貫注的時候姿色倒是上乘,不像現在,看著就煩人。
鏡子也不是擺設,她乾脆湊到了剪髮臺的鏡子前,一邊扭著脖子去摸自己的傷口。
藥膏黏答答,溼潤了她的手指,從背後看她的姿勢誘人,手撐在的桌面暴露了青色的血管,乍看的確是找人憐惜的那種作精。可是下一秒煩躁地罵了一聲,把頭髮往一邊一撥,手直接按在傷口上,伴隨著一聲冷嘶。
時絮被人從後面抱住了,對方穿著高跟,時絮又微微俯身,倒是正好被對方抱個滿懷。
沈添青:不是挺會罵的麼?
沈添青的聲音涼涼的,時絮覺得這人最帶溫度的可能是年三十那頓飯,畢竟是面對家人,到底是有感情的。
時絮已經對這種肢體動作免疫了,哪怕她是一個很不喜歡跟不親近的人接觸的人。現在礙於她和沈添青的不平等關係,都不得不接受。
我這是抱怨。
她補了句:不是罵您哈。
諂媚地都能掐出點噁心。
沈添青抱著她腰的手拿走了藥膏,手指沾上膏體,撩起時絮的碎髮,輕柔地點在上面。
時絮渾身的雞皮疙瘩就位,搞不懂這人到底鬧哪樣。
沈導,你不是說不要□□關係,不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