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麼?
她垂著眼,兩隻手撐在桌面,內景的燈沒關,髮廊具有年代感的燈朦朦朧朧,粉是黃色交纏,曖昧得和空氣融為一體,還要點燃點什麼。
沈添青哦了一聲:違約了啊,不好意思。
她的口氣輕飄飄的,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那我再包你一年。
她的下巴靠在時絮的肩頭,說話的時候聲音打在對方的脖頸,本來時絮還有點冷的,現在直接熱了。
那不用了。
時絮覺得傷口都發癢,她沒想到這人是個實打實的昏君。
您不是有喜歡的人麼?沒必要這樣吧。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都牙酸,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這麼自救。
我喜歡的是個死人,你知道的。
沈添青閉著眼,這管藥膏很涼,她聞著越發清醒,那雙手重新抱住了時絮的腰。
她順勢抓住對方的手,黏著藥膏的手指勾在一起,黏黏膩膩,難分難捨。
時絮:所以這樣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
時絮還在勸自己忍忍,幾個月要延長成一年三個月那尼瑪太可怕了。
性和愛我分得清楚。
說的非常無情。
時絮心想:你禮貌嗎?要不是因為我當事人我特麼算了我不是當事人我都想捶你。
她覺得自己罪不至此,沈添青也沒必要如此。
對方的確有追求人的權利,但是這人為什麼有特麼是現在的自己啊?
哦,孫小姐對您念念不忘,您可以試試。
時絮看著自己手指,佔滿了膏藥融化的液體,難受。
而鏡子裡的兩個人女人緊密地貼在一起,沈添青看著鏡子,孟蘅的表情顯得冷淡,從前的害怕也消失殆盡。
像是什麼情緒都是她的偽裝。
這可太好玩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樣倒是更像我死去的前姐夫了。
她沒你像她。
沈添青的手放在時絮的大腿上,整個人抱時絮抱得很緊,在鏡面裡像是親密無間的戀人。
時絮:她是真的喜歡你。
所以不像她,沈添青笑著說:你懂個屁。
時絮才不會喜歡我。
此刻的真時絮:你說的對,但我特麼
她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甚至越掙扎此人越興奮。
煩啊。
那我現在開始喜歡您怎麼樣?
她抬眼,看向鏡子裡沈添青的眼神。
對方露出一個笑,沒化妝的臉色蒼白,鏽色的口紅在粉紅的燈光下顯得曖昧又極端
那我允許你喜歡我。
時絮:
頭好痛,好想死。
我當初就不應該我就應該直接投訴端腦。
具體的再說,沈添青心情很好,她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眼神亮了幾分,又有點像油盡燈枯最後前的那一簇,你要多鍛鍊,體力不好。
她說完鬆開手,另一隻沒沾過藥膏的手拍了拍時絮的屁股,不好好演的話我不介意再給你開小灶。
最後四個字咬得纏綿,分明帶著別的暗示。
時絮深吸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種掐的觸感還殘留在肌膚上,她磨了磨牙。
覺得自己可能這輩子可能真的不太好過。
後來幾天他們都在搭好的內景裡進行排練,效果稍微好了點。
只不過沈添青似乎再也沒有親自下場的意思了,她這人講戲倒是不吝嗇口舌,還能頂著孫絲絛那如火的眼神巋然不動。
時絮勤勤懇懇地排練,生怕一不小心又被金主抓到開小灶。
那是開小灶麼,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