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蕆宅心仁厚,教化異民,為當地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所以那裡的人就為其修建了廟宇,只不過廟宇的叫作“驩兜”,而不是蕆,蕆這個人,彷彿根本沒有在歷史上存在過一樣。
至此三苗事端徹底平復。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問白麗霞,那真正的驩兜呢!?
白麗霞繼續說:“真正的驩兜被舜帝一直囚禁著,而不被外界的人所知道,後來舜帝甚至公佈天下,他從來沒有在北方的嵩山囚禁過驩兜,他一開始說的就是流放到嵩山,而那個嵩山就是蠻夷之地的嵩山,而驩兜在知道自己被騙之後,就想著去找蕆報仇,可卻被舜帝死死的困住,後來為了防止驩兜壞了大師,舜帝就把命人用術法毀了驩兜的容顏,而之後驩兜就消失了,至於他去了哪裡,無人知曉,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舜帝沒有殺他,不然我的曾祖和徐仙人也不會再遇到驩兜,對吧?我女兒也不會再因驩兜的事兒而受到傷害!”
我點點頭認證思考這個故事,蕆騙取了驩兜的巫術,取代了驩兜,為舜帝平四罪中的三苗和驩兜立下不世功勞,他不是驩兜,卻會驩兜的巫術,這蕆會不會就是金曉英,金家的先祖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說金家是驩兜一脈的傳人,也是不足為過。
想到這裡,我似乎明白了很多的事情,至於事情究竟是怎樣的,等著徐宣杭來了,我找他求證一下即可。
所有的事情都要變得明朗了。
又被拿去打賭
白麗霞跟我們講完的驩兜的事兒,就又跟我說:“現在有些晚了,你們先回房休息,明天一早吃過了飯,我們再說我女兒的事兒,她的夢也只有她能說的清楚,我說給你,可能會在有些地方給你造成誤導。”
一聽白麗霞這麼說,就知道她是一個行家,資料這東西轉手越少越珍貴,特別是我們這一行,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會成為我們解決整件事兒的關鍵。
房間早就安排好了,我和許願睡一間,子雪一間,阿武一間,阿武屋裡的燈已經黑了,顯然早早就睡下去了。
在院子裡我們有簡單說了一些類似晚安的話,也就各自回房去了。
到了房間,我就問許願知道徐宣杭去哪裡了不,許願搖頭說,不知道。
說完它了個哈欠,然後一下跳床上,往卷著的被子裡一鑽,就要睡覺,它這習性跟一些家貓差不多。
我睡的這間屋子沒有洗漱的地方,所以就要去院子裡那個公共的洗漱間,我把許願從被子裡拽出來,然後鋪好床,正準備出去洗漱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敲後門。
我推門到院子裡的時候,白麗霞也是披著一件大衣出來,看到我,她就說了一句:“應該是徐仙人來了。”
等開了門後,是徐宣杭一身白衣站在門口,見到白麗霞他就笑了笑說:“白丫頭,我來的有些晚了,怎麼我那個徒弟沒給我丟人吧?”
白麗霞向徐宣杭問了好,就笑道:“徐仙人的徒弟年少有為,這二十出頭的年紀能有這樣一身本事,已經實屬難得了。”
這白麗霞這些說有拍徐宣杭馬屁的嫌疑,因為在她的面前,我還沒施展過任何的神通,而我這邊也是在心裡小聲喃喃了一句:“我年輕有為跟那個糟老頭沒半點關係,我跟了他幾個月,他還沒教我啥呢。”
“小子,你在那裡叨叨什麼呢,為師回來了,你也不過來行禮?”徐宣杭瞪了我一眼。
我“哦”了一聲就過去向徐宣杭行禮。
到了徐宣杭跟前,他毫不客氣地在我腦瓜子敲了一下道:“下次說我壞話的時候離我遠點。”
我又把徐宣杭能夠聽到我心聲的事兒給忘記了。
和白麗霞隨便說了兩句,徐宣杭就說累了回房休息,白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