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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王湖村來了一道兩僧,在王湖邊上做了七天法事,同時召集當地鄉紳修了實心塔鎮邪,從此怪物傷人的事兒也就沒有出現。
看完縣誌裡記載的這個故事,我大概明白了這件事兒為什麼會載入縣誌了,因為這件事兒裡失蹤了一個縣令,這在一個縣,乃至一個州府都算是大事兒了。
不過這個記載畢竟太過粗糙,裡面沒有說郝魁最後的行蹤,也沒有說那個咬人吸血的妖怪到底是不是郝魁,還有那個所謂的漣麒也是沒有再提起。
另外就連那一道兩僧的法事過程也是沒有記述。
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沒解開,但我至少知道那實心塔到底是為何而修了,原來它下面真的鎮過妖邪。
只過那個妖邪是所謂的漣麒,還是長的像縣令郝魁的怪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在查到這個故事後,我也就 難解的局
在證實冰層下面出現的那隻綠爪子的主人是一隻“魃”後,葛師父在通知我的當天,就和周同一起又趕到了省城。
而我也是當面又向葛師父求證了訊息的準確性,葛師父就告訴我道:“這些事兒我沒必要騙你,不過那隻魃在逃出來的這麼多年裡,竟然沒有去大面積地害人,應該也‘惡’不到什麼程度,所以上面要求我們低調處理,也就說,這次不會有大面積封鎖現場之類的事情發生,一切事情的後果都要由我們幾個把握在可控範圍之內。”
我問啥叫可控範圍,葛師父說:“就是不會大面積的傳播,造成恐慌。”
我也就點頭表示理解了。
於是我們就又去了王錦家那邊住,王錦最近因為不再受那個夢的襲擾,狀態也是好了一大截,說話多了,臉上掛笑的時候也多了,總感覺她不像之前我認為的那種謹慎細膩的都市白領,而成了一個大大咧咧的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