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是呂昌在合肥家裡的座機,加上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半夜了,所以我打那個電話的時候並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會有人接。
可有時候事情總是出乎意料,電話響了兩聲,那頭就傳了一聲很輕的“喂”,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問:“請問,是呂昌,呂先生的家嗎?”
電話那頭兒再次用很輕的聲音“嗯”了一下,然後問我是誰,有什麼事兒,我先是說了一聲這麼晚打電話抱歉了,然後就向那個接電話的女人表明了身份。
聽到我是查呂昌家大宅子的“師父”,那個女人也是道了一句:“原來是石大師啊,呂昌是我的父親,他現在不在家,有什麼事兒,你就跟我說吧,我替你轉告他。”
呂昌不在?我試圖問了一下那個女人呂昌去哪裡了,她那邊笑了笑跟我說了三個字“不知道”,她的聲音很輕,而且語速很平和,不急不躁,聽起來也不像是撒謊。
既然找不到呂昌,那我只能試著從呂昌的女兒身上找找線索,看看她知道不知道一些她家的奇怪的事兒。
等我問及她家一些事情的時候,那個女人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我們家之前發生的事兒,跟我家宅子有關聯嗎,是不是必須知道這些事兒,才能解決我家宅子的事兒?”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騙她:“也不是,硬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就需要造下殺孽了,而且是很重的殺孽,畢竟圍著你家宅子的不是一隻鬼,而是數千只的鬼,如果要殺,肯定會枉殺無辜,這孽債除了我之外,你們全家都要背,就算是解決了你家宅子的事兒,怕是你全家人的運勢也會從此開始一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