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驩兜的墓吧?”
徐宣杭笑了笑說:“驩兜的墓?哈哈,這世界上只有一處驩兜墓,遠在湖南張家界,而我們那次行動在是太行山中。”
我有些不解問:“驩兜不是被流放到嵩山了嗎,不是河南嗎,他的墓怎麼跑湖南了?不對,你們既然和驩兜交手了,那驩兜應該沒死,對吧,既然沒死,為什麼會有驩兜墓?”
徐宣杭又看了看我說:“這件事兒說起來太過複雜了,之後你慢慢了解吧,現在立刻滾床上睡覺去,明天你還要研習六相煞符呢。”
徐宣杭下了命令,我自然不敢違背,只有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