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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西裝男和鴨舌帽年輕人佈置紅線的時候,我們和南宮震天又是聊了幾句,從聊天中我們也是知道,西裝男叫劉青,是南宮震天的大徒弟,而且還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總;鴨舌帽是南宮震天的小徒弟,也是指定將來繼承南宮震天衣缽的人。
而且鴨舌帽年輕人的名字也很奇怪,叫徐良,弄的我一下就想起了小學時候看過的一步叫《白眉大俠》的電視劇,裡面的白眉大俠就叫徐良。
不過從樣貌上看,我覺得這個鴨舌帽,更像是《白眉大俠》裡面的白雲瑞。
透過聊天我也是知道,南宮震天這次絲毫沒有要送那個老太太走的意思,而是準備直接將其打散,這個結果我也是想到了,我們面前的這個老太太已經化身凶宅多年,害人不少,而且怨念極深,要送走她,那簡直是痴人說夢,反過來,她不送走我們就是好的了。
劉青和許良兩個人紅線和鎮魂定都佈置的特別仔細,兩米一個不多也少,雷符也是貼的十分工整,我注意看了看那些雷符,大部分都是黃階的,只有宿舍門口有兩張的是藍階的。
而在這段聊天的時間裡,南宮震天也是問我,願不願意加入他們這個組織,成為柳師父的同僚,當時我是有些心動了,因為加入了他們,我就有可能知道多一些關於柳師父的訊息。
可我的這一身本事多數都是柳師父交給我的,我要加入什麼組織也要得到他的允許才行,所以我就只能對南宮震天說:“南宮天師,這個我暫時不會答覆你,我必須要問過我義父才行。”
南宮震天笑了笑說:“過人柳淳安教出的徒弟,習性都跟他一樣。”
之後南宮震天又問我:“我聽說,你畫符的本事不錯,而且隨手就能成黃階的符籙,是不是真的。”
南宮震天是一個天師,我也不好在他面前說假話,所以就就點了點頭說:“我半天也不過畫幾張而已,還差的遠。”
南宮震天笑了笑道:“幾張你還不知足嗎?這樣,石勇我們來做一個交易。”
我忙問:“什麼交易?”
南宮震天就說:“我給你提供一些畫符用的上好材料,你幫我畫符,畫成的符籙,無論等階如何,我們對半分,當然,如果你想用那些符籙換一些錢,我也可以滿足你。”
把符籙賣成錢?聽起來雖然很有吸引力,可葛師父當年教我畫符的時候,特地交代過,我不可以拿畫符當成生財之道,偶爾幫人化解災難,收個小恩小惠倒是可以,可直接賣符籙的話,恐怕不行。
所以我就對南宮震天說:“我也想用更好的材料畫符試試,也好,我答應你,不過我畫符的時間不多,畢竟我還是個學生。”
南宮震天見我答應,就笑道:“我不會為難你,一個月十張,如何?”
一個月十張的話,那倒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我就點頭說:“成交!”
我那會不明白南宮震天為什麼會找我畫符,可後來我開始漸漸明白,原來畫符也是講究“資質”,比如像南宮震天這樣的天師,在道術上造詣很高,可在畫符的本事上,他卻不行,畫了一輩子符也只能畫出藍符來,而且他還都是用的上等的材料。
如果把那些符籙給宗師一級的符籙師的話,說不定畫出銀符都是有可能的,至於金符的話,那就太難了。
我和南宮震天一切都談妥後,西裝劉青和鴨舌帽許良也都是汗流浹背的回來,說是紅線、鎮魂釘和雷符全部都佈置妥當了,清水也已經用銅盆打好,放在了我昨天做法的共桌前。
南宮震天點了點頭,就領頭帶著我們走了幾步,到了供桌前,他看了看供桌上的東西就說:“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然後把我的傢伙擺上,這凶宅裡的傢伙本事不小,我也得使出看家的本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