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東西。
正如柳師父曾經跟我說過的那樣,我一旦走上修道這條路,就不可能回頭了,因為這條路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拜城隍的人
家鄉下了雨,我也是在雨停之後跟家人告了別。
跟數次離別一樣,千言萬語最終匯聚成一句話,那就是“保重”。
離別的時候心中雖然還是有些不捨,可已經沒有之前那些次那麼強烈了,我已經習慣了離別,習慣了這所謂的感傷。
我沒有讓阿武來接我,而是自己坐車去了縣城,然後到縣城的城隍廟去找徐宣杭,也就是我師父。
在車上的時候,鬼王就一直在我意識裡說,顯然他很像看看玄晶一脈出的這個最強道士是啥樣的。
另外我感覺鬼王這兩年閉關應該是憋瘋了,說的話比過去十多年跟我說的話都要多。
等我們到了城隍廟,見到袁苃,我就問我師父是不是回來了,袁苃道:“徐仙人還沒回來,不過他有交代,如果你提前回來的話,就讓你在城隍廟先住下等他。”
我問袁苃要等多久,他搖搖頭說:“這個徐仙人沒說,你可以打個電話問問。”
電話我早就打了,那邊沒人接而已。
我還沒說話,袁苃又繼續說:“對了,徐仙人說了,你的心境距離天師還有些缺失,讓你在城隍廟裡修心,至於這修心的法門,我會交給你,這法門屬崑崙派系,不過我做了一些修改,要更完善一些。”
袁苃說起了修心的事兒,我就暫時把徐宣杭不在的事兒忘記,便問起了具體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