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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璐璐上了車,也是試探性地摸了摸白狐狸,確定沒事兒之後她也就笑了笑說了句:“真可愛。”
再接著唐璐璐和自己的父母做了簡短的告別,我們就離開了這裡,本來唐璐璐還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可是卻被徐宣杭一句:“有什麼話等治好了你回來再說吧。”
說完徐宣杭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就吩咐阿武開車。
阿武也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車子開車一段路後,他就問徐宣杭:“徐大師,您怎麼把唐家的丫頭帶來了,還有,她怎麼醒了,是您救醒的嗎?”
徐宣杭就道:“不是我,是我的徒弟。”
阿武看了看我,也是露出一絲驚詫說:“徐大師才收你為徒幾天啊,你就這麼厲害,徐大師真是教的好啊。”
我本來以為阿武會誇我天資聰明之類的,沒想到他卻說是徐宣杭教的好,這讓我不由心裡極度不平衡,這徐宣杭收我為徒的這些天,除了一本破書,沒有教我半點的東西。
在我們聊天的時候唐璐璐已經迷上的那隻白狐狸,她是不停摸它的頭,而後乾脆抱到自己的腿上開始順著腦瓜子不停地撫摸
沒想到這笨狐狸這麼招女孩子喜愛。
此時的唐璐璐已經比剛醒來時候的狀態好很多了,所以我就試探性問她關於她出事兒之前去陝北寫生那次的事兒。
聽到我的問題,唐璐璐摸著白狐狸的動作也是慢了一下,而後才開始慢慢說了一句:“那次寫生,是我第一次認識另一個我,也是從那會兒開始,她開始走進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