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師父這麼說,我就問他:“既然這個組織的宗旨這麼好,那為什麼司馬師伯不想讓我們那一派加入這個組織呢?”
柳師父就說:“這個組織成立的初衷是好的,可發展的久了,裡面就會出現權利和管理機構,這些人往往擁有一些特權,久而久之這個組織也就變成了一個吞併各派勢力的世俗組織,所以你司馬師伯才反對咱們那一派入夥。”
我點了點頭就沒說話。
接著我和柳師父就沒有再說關於我們組織的事兒,飯局上我就陪柳師父喝了一些酒,我酒量不行,小酌了幾杯就覺得腦袋濛濛的,柳師父就笑我要練練這酒量,不然都不配做他的義子,因為他可是組織裡有名的千杯不醉。
酒喝到後面,我也就問了一些關於屍魃郝魁被運到北京以後的事兒,柳師父就告訴我說:“我就知道你會問這些,不過這裡不是說這些的地方,吃完飯到了家,我再告訴你,正好那裡還有一些資料給你看。”
晚上回到住處,我已經喝的腳下有些發飄,不過我心裡依舊記掛著郝魁的事兒,所以進了門,我就問柳師父要給我看的東西在什麼地方。
柳師父笑了笑,就從客廳的一張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疊資料給我,我接過一看,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我問柳師父這是什麼,他就告訴我說:“這就是關於屍魃郝魁的所有研究資料,包括那個所謂的漣麒,也是其中記載。”
這份資料足有二十多頁,所以翻看起來,我就有些找不到頭緒,前面有很多科學術語,涉及到什麼基因變異之類的,我看的糊里糊塗,半點也沒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