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也就把請神術給散了。
散掉請神術後,我身子一輕,就變得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我就唸了幾句靜心咒把心境穩定了下來。
而恰好這個時候,我就看到柳師父被劉羊倌一拳重重地砸在胸口,而後整個身子就倒飛出來,我心裡一急就大喊了一聲:“義父!”
我的聲音很大,柳師父被打傷,並落進了一堆散石之中,所以一時沒有應聲,可我這一生卻提醒了劉羊倌,他往我這邊看了看,發現我身上的請神術已經散去,就忽然猛地向我躥了過來,忽然間我有些不知道應對了。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師伯猛揮拂塵,就把劉羊倌的腳腕給拴住了,司馬師伯的這拂塵可是仙家法器,打在劉羊倌身上自然是非同凡響,所以劉羊倌整個腳腕都開始噼裡啪啦的亂響,同時也是冒出一陣陣的黑煙。
我也是趁機趕緊施術。
劉羊倌“嗚嗚”叫了幾聲,就回頭用拳頭去砸司馬師伯,司馬師伯也就捏了一個指訣去擋。
“轟!”
當司馬師伯和劉羊倌拳頭碰在一起的瞬間,司馬師伯就忽然吐了一口血噴在了劉羊倌身上,不過司馬師伯並沒有被擊飛,而是忍著痛,飛快地用自己噴出的血,在鬼王的胸口畫下了一個潦草的“敕”字元印。
再看司馬師伯猛然念動嘴唇就道:“三清臻尊,無量之下,萬惡之鬼,淨空虛妄,急急如律令——封!”
司馬師伯一句話念完,那紅色的“敕”字就化為一道金色的符文枷鎖,然後飛快地將劉羊倌的手腳全部給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