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房裡睡了一夜,可能是因為不習慣的原因,第二天我醒的很早,以至於我醒的時候柳師父還是“呼嚕嚕”地打著“響雷”。
我屬於比較“皮”喜歡惡作劇的型別,所以當下就從床下鋪著的甘草蓆上抽搐一條細軟的甘草,然後去掃柳師父的鼻子。
我沒掃了一下柳師父就“噗“的吐口一口氣,就跟放屁一樣,聽的也別有喜感,我心裡也是覺得好笑,所以就撓上了癮。
結果撓了七八下就把柳師父撓醒了!
他一睜眼,我就嬉皮笑臉喊了一聲:“義父!”
我這麼討好他,自然是害怕被揍,因為我每次發皮,如不被我爸媽知道他媽鐵定會揍我一次的,而柳師父,我感覺他人很好,對我也挺親,所以我就覺得我陪個笑,他就不會跟我計較了。
可現實往往殘酷的,柳師父張開眼的一瞬間,就罵了一句:“熊孩子!”然後抄起我,把我摁倒在床上,就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揍了十多下。
柳師父下手不比我老爹打的輕,所以當下我就被打的哭爹喊娘。
我這麼一哭我爸媽也是過來了,鬧明白了什麼事兒,我老爹又在我的屁股上補了一頓打,我這個心裡頓時凉的一塌糊塗,我不就調皮了一下嗎?至於嗎?
打過我之後,見我哭的厲害,柳師父就對我說:“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我搖頭,心裡一人極其委屈。
柳師父就說:“小孩子的一些臭毛病是不能慣的,你開玩笑,發廢,這都是可以的,可你做出這些舉動的物件絕對不能是你的長輩,這是最起碼的道,如果連這點道都沒了,久而久之你就會成為一個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