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到了宿管,要求在評分的時候公平一些,我甚至可以當場給他們表演疊被子這項技能,當然,前提是,不是我自己的被子,因為我的被子,就算我們教官來了,也是束手無策的。
起初宿管自然是不同意,可經不住我一直去找,所以這麼一來二去我們就熟了,到了軍訓的第四天,我們的被子也就終於不用再被藏起來了。
而我和我們宿管也是徹底熟絡了。
透過這幾天的瞭解,我就知道他的名字叫禤(xuan)海林,他的姓很特殊,以至於我都不敢相信真的有這樣的姓,他的老家是廣西那邊的,幾十年前到了北方,後來也就留在了這裡。
而他在這個高中也是工作了十多年,起初是體育老師,後來退休了就在這邊做了宿管,他還有個老伴,只不過在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透過對禤海林的瞭解,我就發現他是一個很風趣的人,他懂的特別多,會講很多好笑的事情。
在匯演結束的那天晚上,我們班裡的同學就跟我們的教官最後一次團聚,於是我們班裡就自發舉行另一個歡送晚會,有些女生唱歌都把自己給場哭了,說是捨不得教官走。
至於我,完全沒有捨不得的意思,我現在甚至已經忘記了我們教官叫什麼,也或許是我經歷太多分開,見過太多離別,特別是生離死別的緣故吧。
當然,我不會拿我的無動於衷,去嘲笑別人的潸然淚下,我們只是情感的基數不同而已。
這天晚上我心裡沒啥波動,所以放了學,有很多人還留在教室給教官聊天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出了教室,準備回宿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