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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柳師父對左青木的評價,那就是幾年後,柳師父帶著我去荒村的時候我才聽到的,這裡就不多做透露了。
說回當下,左青木散去了請神術,那凍死鬼立刻就恢復了意識,開始在紅圈裡又蹦又跳,想要突破這紅圈的限制,可是卻被一圈一圈的紅色火雷給打了回去。
這紅線的威力柳師父曾經收拾紙人的時候我就見識過,所以我也就很放心,覺得凍死鬼從這裡面出不來。
尚皓明次數雖然看不到鬼和紅色的火雷,可是卻能夠看到紅線彈動的痕跡,不由嚥了一下唾沫就說:“左大哥,那鬼被你抓到了?”
左青木深吸了幾口氣,就說:“算是吧,不過要送走他還是一件麻煩的事兒,我必須搞清楚他的怨氣因何而生,如果怨氣的根源在附近,或許能幫著他消除,可如果不是,那我就幫不了他了,怕只能將其打散,他也就再無緣輪迴了。”
原本我以為凍死鬼的事情就這麼完了,可誰成想接下來卻發生了一個我們誰也沒有料到的意外。
左師兄求符
左青木用紅圈困住了凍死鬼,表情看著也是輕鬆了許多,在跟我們說完那一番話後,他就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到了紅圈的旁邊。
他看了一眼凍死鬼,接著做了一個引火咒的手訣就道:“孽畜,說說吧,這些天你為什麼滋擾生事,若是並非因你的怨氣而生,就休怪本道不客氣了。”
左青木這一番話說的很有氣勢,不過我心裡覺得他若是把低階的引火咒換高階的天雷咒,那會變得更帥,只是我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以左青木的道行,遠遠不夠召喚出一道天雷來。
左青木這一番話說完,那凍死鬼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先看了看我和尚皓明,然後再去看左青木,不過他並沒有回答左青木的問題,而是在紅圈之中唱起了歌了,那歌詞我們依舊是片字不懂。
我問左青木:“左師兄,他唱的啥?”
左青木就說:“湖南口音,至於他唱的內容,少兒不宜,你們就不用懂了。”
雖然當時我和尚皓明很好奇,也是變著法地去問左青木,可他依舊沒告訴我們,不過幾年之後,我還是聽到了這個熟悉的節奏,也是終於知道凍死鬼一直唱的是啥了,額,其實名字就三個字——《十/八/摸》。
聽著凍死鬼唱著不雅的歌曲,左青木的臉色就顯得有些難看了,他冷“哼”了一聲就對著紅圈中的凍死鬼怒道:“孽畜,你是在戲耍本道嗎?”
說著左青木的手指上已經捏出了一道黃色的火苗來,當然這火苗只有靈目才能看到。
凍死鬼看到這一幕,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唱的更歡快了,甚至還在紅圈之中跳了起來。
左青木這下臉上掛不住了,就將手指上的黃火苗點向了紅圈中的凍死鬼,我本來以為那火苗會把凍死鬼打的“嗷嗷”叫,可誰成想那黃火苗在接觸道凍死鬼身體的一剎那,竟然“嗤”的一聲給熄滅了。
這一意外讓左青木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收回自己的手指,可我還是看到他的手指上出現了一塊紫色的淤青,我問他咋回事,他皺著眉頭說了倆字:“凍傷!”
凍傷!?
左青木不由笑了笑就說:“我倒是大意了,這孽畜是凍死的,怨氣中摻雜了陰冷的寒氣,普通的道火傷不了他,反而還損了我的道體,好,好,好,孽畜,你把我惹怒了,本道今天非得滅了你不可。”
左青木說完,將隨身的兜子一番,瞬間那羅盤就翻到他的手上,再接著,他又從兜裡掏出一把半尺餘長的銅錢劍來。
尚皓明問我左青木要幹嘛,我就搖了搖頭。
左青木手裡的這把銅錢劍比起葛師傅的那把簡直是太短了,或者說他的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