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個時候,“哇”,又是一聲尖悽的哭聲傳來,而且比上次聽起來更可憐,更幽怨,而就在這個時候,褲頭帶來的那個小子突然就不哭了,而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嶺子下面的一片槐樹林。
起初我們沒有發現這個異樣,我當時覺得情況越來越不對,就準備讓大家先撤到之前的嶺子上去商量一番,可我們邁步走的時候,褲頭就發現他怎麼拉那個叫“臭蛋”的小子的也拉不動。
在褲頭看了一下臭蛋的眼神後,就趕緊鬆開手喊了一嗓子:“臭蛋中邪了!”
瞬間我們幾個人也是給嚇著了,我們沒想到,我們就這麼冷不丁的有人中招了,我們拼命地喊著臭蛋的名字,可臭蛋就是不吭聲,也不動彈,就連眼皮子也不動一下。
我突然就意識到,我可能闖禍了,畢竟這臭蛋是我們幾個帶著過來的,如果他真的出事兒了,我老爹不得把我給打死才怪。
褲頭則是埋怨我:“小勇,你的這個什麼破銅錢,咋不管用,臭蛋咋中邪了?”
想起褲頭手裡的通魅,我就趕緊說:“你趕緊把手裡的銅錢拍在臭蛋身上!”
褲頭猶豫了一下,也是照做了。
“啪!”
褲頭使勁一巴掌就把銅錢給拍到了臭蛋的肩膀上,只見那臭蛋打了一個冷顫,然後一副如夢初醒的表情說道:“褲頭哥,你打我幹啥?”
褲頭一看銅錢起作用了,生怕臭蛋沒好利索,就又“啪啪啪”連拍了三巴掌。
這下拍的臭蛋肩膀有些疼了,就咧著嘴哭了起來:“褲頭哥,這都這麼嚇人了,你還欺負我,以後不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