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龍安中學的學生。
表明了我的身份,催賴農就好奇問我:“你們是學生?那你們買黃紙和硃砂幹嘛,給誰作符用的?”
不等我相出騙他的話,遊曉清就指著我說:“就是他,他可是大師的弟子,厲害著呢,在我們老家,他抓了好幾次‘鬼’了。”
額,我頓時被遊曉清誇的有些臉紅了,只不過柳師父告訴過我,讓我不要聲張自己的本事的,不過好像也不是聲張的,而是遊曉清幫我說的。
聽到遊曉清的話,催賴農就打量了我一下然後說:“你們倆別拿我開涮了,我雖然老,可還沒糊塗。”
遊曉清還要解釋,我就連忙打斷她說:“催老,您不信就算了,我們買黃紙和硃砂的確是用來畫符的,可倒地是誰畫,我們實在不方便透露,您是不是可以給我們講講這鎮上以前的怪事了。”
催賴農聽我這麼說,也就一副明白了表情說:“我明白了,大師麼,一般都神神秘秘的,你們問我這鄉上的怪事啊,那就要從你們龍安中學說起了。”
為了節省時間,我就說我們已經知道“八零花舍”的事兒,並把我們知道的內容大致講了一遍。
聽我們說完,催賴農就搖頭笑道:“你們聽說的只是這故事的一部分,這其中還有別的事情的,比如那個賣紅頭繩的老婆子的來歷,還有你們學校的前身,這些可都是跟那件事兒有關的。”
沒想到我們這次買硃砂還有意外收穫,我就讓催賴農趕緊繼續講賣紅頭繩老婆子的來歷,他就說:“說起那老婆子的來歷,那還要從你們學校的前身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