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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柳師父了,我這裡就稍微有些慌了,還好我聽著竹曄胖子的誦經聲,那慌亂也是片刻之後就消失了,我也是趕緊唸了幾遍靜心咒,把心境穩定下來。
之後我就站到竹曄的旁邊,然後握緊桃花鏡注視著周圍這些蛇的一舉一動。
看了一會兒我就發現這些蛇並不是非常的“聽話”,時不時的就會忽然直起脖子,眼露兇光,不過很快這種反應就會被竹曄提高音符的幾句經文給壓制下去。
我轉頭看看竹曄,他雖然閉著眼,可表情卻不輕鬆,可見這誦經絕對不是背課文那麼簡單,還需要將無上佛法融入其中。
我們就這麼跟那些蛇,還有控蛇人僵持著,我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竹曄的,因為我發現他在誦經的時候其他的事情幾乎都幹不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近了他的身,那他分分鐘就完了。
林子裡的雨並沒有減小的趨勢,反而越下越大,這就讓我安心了不少,因為這是秋雨比較涼,對於蛇這種變溫動物來說,它們就算被人操控來勉強來攻擊我們,也會因為溫度的原因在速度上大打折扣的。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我就忽然聽到我們左側面忽然傳來一陣“嗦嗦”的腳步聲,接著一個披著蓑衣,頭戴斗笠,吹著無聲橫笛的人就出現我們遠方十多米處的蛇群中。
這個人身上沒有多少陰氣,卻是透著一股邪氣,難道說這人就是傳說中那種修道入魔的人?
那人站在蛇群中繼續吹著無聲橫笛,我也不敢貿然衝過去,主要是我怕衝過後,萬一這些蛇失控了,那竹曄胖子瞬間就完了。
所以我就對那人呵斥了一句:“何方妖人竟然敢在這裡作惡,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那人吹著橫笛,自然沒空理我,不過很快我就發現原本佔據上風的竹曄開始漸漸不敵,那些安靜的蛇也是忽然又變得狂躁了起來,只不過礙於竹曄誦經聲音的干擾,那些蛇沒有立刻衝過來而已。
在這樣下去我們周圍的蛇群肯定會失控,所以我就深吸了一口氣,捏了一個指訣,施展了一個詛咒術,這是我學過的道法中唯一個對人有用的遠端道法。
只不過這詛咒術,我除了練習的時候,根本沒有在實戰中用過,至於效果怎樣,我根本不知道。
我這邊捏動手訣,那個披著蓑衣,帶著斗笠的怪人好像也是有些慌亂了,他就開始緩緩地往後退,可我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我手訣捏完,咒訣完畢,我就把詛咒術點在桃花鏡上,對著那怪人就射出一道黑光。
那人一邊吹橫笛控蛇,就沒有躲開我這的一記祖咒術,他的胸口也是瞬間被擊中,再接著他身體晃了一下,然後一個蹌踉就把橫笛扔到了地上,而那些蛇忽然也是一下又安靜下來,而竹曄和尚的表情也是一下輕鬆了下來。
蓑衣、斗笠怪人蹌踉了幾步就扶住一棵樹,並沒有摔倒,他原地捏了一個指節,然後在胸口點了幾下,再長長舒了一口氣,我的祖咒術也就被他解掉了。
其實我這祖咒術就打亂對付的身體內息運作,讓其暫時失去平衡的一種術,欺負一下平常人還行,只要稍微會一些道術都會解開。
而我剛才這一擊之所以能得手,主要是因為對方在控蛇,沒有多餘的力量來防禦,同時也是因為是配著我的法器桃花鏡使用的,比我直接發出的術要厲害許多。
解掉我的詛咒術後,怪人就彎腰把地上的橫笛撿了起來,只不過他沒有繼續吹橫笛,而是對我道了一句:“你竟然用這中下三濫的道法來偷襲我,簡直是找死。”
竟然是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從聲音來判別,我就覺得她可能只有十六歲的樣子,所以我當時就愣住了,同時我也是仔細看了看怪人。
她的身體的確嬌小,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