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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省城上大學之後,也就在我們學校附近那一塊活動,加上我們學校附近治安還不好,所以我也就沒怎麼出去轉過,今天正好我請了假,所以韋威一提議我就順口贊同了。
不過我和韋威也沒走多遠,就在離這個小區最近的一個超市逛了逛,我們剛買完東西正付賬的時候,褚洋就給韋威打了電話問我在哪裡,為什麼沒在住處畫符。
韋威就說出來買東西了,我就聽著電話那頭的褚洋就開始對著韋威發火了:“買東西?買東西你一個人去不就行了,讓石勇在家裡畫符啊,一個月後交不出符籙,誰在南宮天師面前擔這個責任。”
韋威這邊苦笑說連忙道:“我們這就回去。”
褚洋那邊又吼了幾句才掛了電話,結完帳我們坐車回去的時候,我就問韋威:“褚洋一直這麼吼你?”
韋威就尷尬地笑了笑道:“偶爾。”
唉,這就是韋威,總是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欺負,不過他現在是我朋友,我絕對看著自己朋友受氣,所以就對韋威道:“放心,這個褚洋囂張不了多久的。”
韋威問我要幹嘛,我就道:“揭開他虛偽的面具而已。”
從超市回到住處的時候,我們就看到褚洋在客廳擺出一副臭臉,好像準備訓斥我們一樣。
我們一進門,褚洋就站起身對韋威道:“買個東西需要兩個人嗎?你自己拿不了嗎?”
韋威還沒說話,我就對褚洋道:“你管的太寬了吧?韋威是你的下屬,不是你的奴隸!”
褚洋“哼”了一聲,完全不想昨晚剛見我那會兒態度友好,冷笑著對我說:“石勇,你別囂張,仗著是柳天師的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柳師父還不是要聽南宮天師的調遣。”
我明白了,這褚洋是覺得自己找到了靠山,所以就囂張了起來,可我絕對不會吃他這一套的,所以我也冷笑著對韋威說:“韋威,你去跟南宮天師說,這個月的符我不畫了,除非他把褚洋給我換掉,否則要符籙沒門。”
說完我把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往褚洋腳下一甩道:“再見!”
此時我就看到褚洋的臉色鐵青,他顯然是錯估了南宮震天在我心中的位置,他覺得我不敢違逆那所謂的交易,可我偏偏就逆給他看,耍脾氣,耍啊,老子不幹了。
我要走的時候,把韋威拉了過來道:“你在這裡杵著幹嘛,聽他放屁?”
韋威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褚洋則是暴怒道:“石勇,你不怕南宮天師處罰你嗎?柳天師在我們組織裡,還不是要聽南宮天師的……”
不等褚洋說完我就笑道:“褚洋,你是豬腦子嗎?你去問問南宮,我義父是不是他的手下,如果南宮敢說一個‘是’字,你問問我義父答應不?”
說完這話,我也不管韋威啥反應,躲過他手裡的那袋子東西也就給褚洋扔了過去。
我扭頭出去後,韋威也就跟了出來。
褚洋就在後面罵道:“你們兩個小崽子等著,等著南宮天師收拾你們吧。”
我一邊走一邊就罵了一句:“狗仗人勢的東西!”
韋威就在旁邊無奈地說了一句:“沒辦法,九龍堂那些人,南宮天師最信任的就是那褚洋了。”
下了樓我就跟韋威說:“等著沒有符籙交差了,我看那褚洋怎麼跟南宮解釋,走,跟我去學校,我跟你介紹我幾個同學認識。”
韋威問我:“那褚洋……”
我就道:“不用管他。”
在回學校之前我就給給李家灝打兩個電話,讓他也蹺課出來,說給他介紹一個我的朋友,李家灝二話沒說就道了一句:“好,等我!”
很快我和韋威就打車到了我們學校外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