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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父一直說那塊玉怎麼怎麼地,卻也不說趙媛咋了,我就著急地問:“義父,你老說這玉這幹啥,我趙媛姐咋了?”
我沒有理會柳師父的話,就問起了趙媛,他不但生氣,反而溫柔了笑了笑道:“你這孩子,可真是善良啊,你放心吧,趙媛雖然身上結冰,可畢竟還是普通的中邪,你把這麼好的寶玉給她戴上,就算她三魂七魄散去了,也會給她招回來。”
柳師父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看著趙媛紅嘟嘟的臉頰,也就微微鬆了口氣。
之後我才問柳師父,我那玉咋了,柳師父就說:“被陰穢的東西給侵染了,毀了五六年的‘溫養’,你先把這玉戴回去,從今天開始,每天用符水沖洗一遍,連續沖洗七七四十九天,這樣裡面的陰穢就應該清除乾淨了。”
我問柳師父要用什麼符籙的符水,柳師父就道:“驅邪符就可以了。”
看著趙媛漸漸恢復了平靜,柳師父就讓我媽一個人留在房間,其他人都退出了房間,又讓我爸去天地裡把趙媛的家人給找了回來。
趙老黑和他媳婦聽說趙媛出事兒了,也是立刻放下地裡的農活趕了回來,柳師父就吩咐他們說:“我這裡有一張鎮宅符,你們貼在大門口,然後往趙媛丫頭的門口和坑前撒一些灶火灰,再給她熬點薑湯驅驅寒,應該就沒啥問題了。”
趙老黑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兒一邊點頭,一邊問柳師父:“柳師父,那凍死鬼為啥找啥我家丫頭,他凍死那會兒我家丫頭又不在家,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厲害?”
柳師父搖頭說:“這個我也搞不清楚,具體情況還要我師兄把那凍死鬼給抓回來了才知道。”
到了午飯的時候,趙媛就清醒了過來,身上的陰寒已經散去,反而開始有些發燒了,她已經忘記了早起發生了什麼,就問周圍的人咋回事,我和趙傑對望了一眼,也就把早起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聽我們說完,趙媛也是有些呆住了,反問我倆:“我被凍死鬼上了身?”
我和趙傑就再點頭。
不待趙媛多問,柳師父就打斷她說:“趙媛丫頭,你現在別說太多話,身子虛,需要靜養,你中邪這事兒絕非偶然,我覺得那凍死鬼如果不被我師兄抓著的話,它肯定還會來找你。”
柳師父這麼一說,把趙媛一家人就給嚇壞了,柳師父就又說:“你們放心,有我在呢,就算那凍死鬼來了,也進不了你家門。”
吃了午飯,司馬桀也是從外面回來,到了趙傑家,他滿頭大汗,衣服上沾滿了塵土,就連那一縷用來遮掩謝頂的長髮也是飄到了一邊。
看到司馬桀這副模樣,也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問:“師兄,你咋會變成這般模樣,遇到啥麻煩了嗎?”
而在司馬桀進來的時候,趙老黑就連忙沏茶倒水,迎著司馬桀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畢竟司馬桀是他的師父,他這麼恭敬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司馬桀先接過趙老黑遞過來的茶水,先是喝了一口茶,然後就說了句:“給我整點吃的吧,老黑,追了那凍死鬼半天,午飯都沒吃,餓壞我了。”
趙老黑連忙吩咐自己媳婦去給整吃的。
柳師父就又問司馬桀:“師兄,以你的本事會被那個凍死鬼……”
司馬桀搖頭笑了笑說:“我沒有抓它,而是暗地裡跟蹤,不能被它發現,所以就費了一番周折。”
聽到司馬桀跟蹤那凍死鬼,柳師父就露出一絲驚訝道:“難道師兄你也覺得我之前說的話有道理,那個凍死鬼跟前些天招出黑‘晝’天劫的那個大神通妖或精有關聯。”
司馬桀點頭說:“嗯,這也是唯一能夠解釋,那個凍死鬼短短半年從黑影變成紅厲的原因。”
說完司馬桀就看了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