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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遍說,一遍把腿小心翼翼地伸進水溝,然後開始踢那雪堆兒邊上的雪,結果沒踢幾腳,我就踢出一個硬梆梆地手來!
這一下我們都嚇壞了,幾個女生扭頭就往學校裡跑,我踢到那屍體嚇的夠嗆,直接一屁股坐到水溝邊上,不小心又滑進去半截身子,差點沒跟那“雪堆兒”躺一塊兒去,好在趙傑眼疾手快,把我給拉了上來。
趙傑問我咋辦,我就說,還能咋辦,跑唄。
我們到了學校,這事兒有傳到了老師那裡,老師就給派出所打了電話,警察也是很快到了現場,還有幾個鄉上的人,他們拿著鏟子就把那雪堆給拋開了,裡面躺著的的確是一個死人,正是那個瘋子,他被埋在雪堆裡凍死了。
屍體要怎麼處理,派出所的人,就把他先抬到到了鄉上一個廢舊的房子裡,說是要從失蹤人口裡查下這個人的身份,看看有沒有家屬來認領,如果沒有就只能挖坑埋了。
那個瘋子的死狀,我沒有親眼看見,不過聽看到的人說,他的臉色發白,身上有很多地方都被凍出了淤青,身體更堅硬的跟石頭一樣……
這瘋子死了,就不得不讓我想起了我坐的那個夢,難道半夜來敲我家門的是瘋子的鬼,他被雪埋住了,他是來求救的,而我在夢裡見死不救了?
我這麼想心裡漸漸多出了一絲愧疚。
當天我也聽說瘋子的屍體被搬走了,就放到了鄉上新派出所旁邊的一棟舊房子裡。
新派出所就在我們舊小學的位置,旁邊很多沒有拆掉的老房子,現在都是屬於公家的,可畢竟附近還有其他的住戶,這一麼一來就又不少的鄰居不樂意了,甚至有一戶當天還去了派出所鬧事,說是要把屍體給抬出去扔了。
若不是派出所長拿拘留嚇唬他,那戶人恐怕就真的那麼敢了,不過為了安撫民心,派出所長不得已還是請趙老黑去給貼了一張符,而這張符籙還是趙老黑管我借的極陽符。
這也是我的符籙 凍死鬼顯身
在我們初中學校附近發現屍體的事兒,沒多久就在鄉上傳遍了,而我和趙傑也是以下成了學校的名人,畢竟我們是曾經站在屍體上的人,起初的時候我倆也是感覺到了害怕,我們踩過人家的屍體,人家會不會變成鬼來找我們呢?
所以在瘋子屍體被抬走後的第一個星期,我和趙傑都顯得憂心忡忡,趙傑還專門找我借走了通魅防身,而我則是乾脆大氣地把通魅送給了趙傑,而我身上還有娃娃玉和小羅盤,另外我還學會了畫符了本事,我就又送了趙傑一張平安符和一張鎮宅符。
早晚自習的時候我倆也是不敢單獨走了,非得等到村裡幾個女孩子一起走才行。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派出所那邊依舊沒有核實這流浪漢的身份,我和趙傑也沒有遭到任何鬼魂的騷擾,就連噩夢都沒做一個,所以我倆就覺得這些天我倆可能是在自己嚇唬自己。
所以我倆就又開始兩個人一起去學校,一路上趙傑就問我,那個凍死的瘋子是不是沒變成鬼?
我就說:“可能沒有吧,鬼也不是那麼容易形成的,這兩年咱們鄉上也死了好幾個人,可一個成鬼都沒有,這次估計也成不了。”
其實我這麼說,也是自己在安慰自己,而我心裡也是害怕瘋子真的變成鬼在路上攔住我們。
而就在我們走到瘋子凍死的那段路的時候我和趙傑就下意識的到了馬路另一邊,不敢往瘋子凍死那塊兒看。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和趙傑的耳朵邊傳來一陣難聽的歌聲,至於歌聲的內容我們一個字也聽不懂,不過這聲音很熟悉,是凍死的那個瘋子的。
我趙傑頓時就愣住了,趙傑拉了以下我的胳膊說:“小勇,啥情況,你不是說沒有鬼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