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遠觀察了一下小兔子的身體,發現只有幾簇白毛染了血跡,他垂眸時對上了小兔幽怨的眼神,不知怎麼的,他突然有些心虛。
謝致遠輕咳一聲,問管家要了一把剪刀,“把這幾簇毛剪了就行。”提起剪刀時,他突然想到兔子生性膽小,於是又把剪刀還給管家,自己把小兔子握在了手裡,“剪吧。”
隨著剪刀“咖嚓”幾聲,那幾簇沾了血跡的兔毛就落在了檯面上。
洛綿嶼又一口咬在謝致遠手指上,這次幾乎見血。
此地不宜久留。
這是洛綿嶼最強烈的想法。
十二點一過,洛綿嶼瞬間覺得自己靈氣變得無比充沛,他興奮得快要蹦躂起來。
洛綿嶼忍住興奮,小兔頭貼著籠子邊緣看床上的男人。
只要等謝致遠睡著,他就跑路。
然而今晚再次重複昨夜情景,謝致遠壓根沒有睡覺的意思。
洛綿嶼耐得住性子,小身體一跳就回到了柔軟的小窩中,等自己睡一覺醒來,謝致遠就該睡著啦。
當牆上的時鐘指向三時,洛綿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搖搖晃晃地爬到了籠子邊緣,床上的男人已然沉沉入睡。
洛綿嶼瞬間清醒,連忙運轉靈力,掐了個簡單的開門法決。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兔籠門紋絲不動。
洛綿嶼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勁兒又掐了一遍法決,兔籠門依舊紋絲不動。
那張肥嘟嘟的兔臉寫滿了不敢置信,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法術居然失效了!居然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