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審視起洛綿嶼,這是突然開竅了?
“對啊,正好學學怎麼賺錢。”洛綿嶼說。
一句話把方鈺踹回了現實。
她打了個停止的手勢,說:“停,你想都不要想,三點就到你戲份了,以後會有機會見面的。”
洛綿嶼有些失望,但很快轉移了注意力,“對了,鈺姐,我們金主爸爸叫什麼?”
方鈺道:“謝致遠,寧靜致遠的致遠,聽名字就知道金主爸爸還很年輕,對吧。”
方鈺喝了口冰美式,視線往旁邊一看,只見洛綿嶼原地表演了一個瞳孔地震。
方鈺腦子裡冒出一個荒謬地猜測,“洛綿嶼,你認識他?”
洛綿嶼神情複雜,他撐著下巴道:“不認識。”
他只是覺得世界也太巧了,謝致遠居然會是這部電視劇的投資人,以及,飼養員居然那麼有錢嗎!
此時,洛綿嶼又想到了另一個事情,謝致遠是知名校友,那今晚必然別有安排,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晚歸了!
想到晚上可以在a大四處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洛綿嶼心情就格外好,並且今晚他打算單獨行動。
今晚劇組有夜戲,但跟洛綿嶼無關,他卸了妝,換上自己的針織衫,揹著挎包跟方鈺幾人道別就打算走人,然後被方鈺扯住了挎包肩帶,被強行按在了原地。
方鈺打量著他,狐疑道:“洛綿嶼,你最近到底在做什麼,你住翡翠苑,然後小c和阿輝這幾天都是去頤和君庭接的你,現在還不讓人送你回家,你不會是真偷偷談戀愛了吧。”
洛綿嶼很好脾氣地解釋道:“怎麼可能啊,我就是有一些私事,保證沒談戀愛!”
得到洛綿嶼的再三保證,方鈺才放人離開。
衝出教學樓時,天空已經鋪滿可晚霞,相較於夏日時分的緋紅,春日時節的晚霞要更溫柔幾分,泛著淡淡的橘色,落日也是帶著幾分朦朧之意。
a大是全國知名頂尖學府,校園面積大得嚇人,園區內有擺渡車和公交車專線。
春日,正是花粉與柳絮氾濫的時候,戴著口罩的學生並不在少數,洛綿嶼今年二十三歲,混在其中絲毫不見違和感。
洛綿嶼找路邊的志願者要了一份宣傳冊,地圖顯示校慶最大的美食街就在禮堂附近。
洛綿嶼跟著學生一起坐上了擺渡車。
傍晚的風都是溫柔的,洛綿嶼摸了摸頭髮,唔,如果可以把耳朵放出來放放風就好了,一定很舒服。
美食街格外熱鬧,整條大道燈火通明,大道的盡頭是肅穆莊嚴的學校禮堂。
洛綿嶼邊逛邊吃,兩頰塞得滿滿,又喝完一杯奶茶後,他終於停手,一看時間發現已經八點。
他的視線落在了禮堂上,那裡好像很熱鬧。
他抬起腳步,繼續朝著禮堂前進。
此時,禮堂內部燈火通明,管絃樂器交相輝印,音樂或沉穩大氣、或輕快活潑,一群少男少女舞步翩翩、朝氣蓬勃。
角落中,謝致遠低聲與管家交流著,“你是說那隻兔子還沒醒?”
管家戳了戳軟綿綿的兔身,“是的,但有呼吸。”
謝致遠按了按眉心,一整天的應酬沒讓他心煩,反倒是這隻兔子搞得他心緒不寧。
謝致遠道:“把菜放它旁邊就行,再遲一點它會醒,這隻兔子很能睡。”
管家暗自稱奇,“好的。”
管家按照謝致遠的要求把餐盤放在了兔窩旁,然後離開了臥室,他合上臥室的門,不由有些感慨,從謝致遠八歲那年起,他的臥室就成了旁人不能踏足的禁地。
管家今天接到謝致遠的通知時還以為聽錯了。
還真是一隻特別的兔子,才來幾天,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