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恍惚,意識過來的時候,手已經摸了上去。
方辭皺了皺眉,似乎感覺到瘙癢,翻了個身過來。
徐陽嚇了一跳,略退了一下,發現方辭只是翻了個身後,又鎮定下來,甚至比之前更加鎮定,一雙眸子自上而下審度著她。然後,目光落在她的胸口。
兩片交錯的布帛,包裹著雪白綿軟的胸,因為角度,露出一道深的溝壑,形狀完美,不難看出挺拔和飽滿。
可這腰肢又細得不可思議,像是一掐就要折了。
徐陽想起小時候的方辭,十幾歲的方辭,那會兒,這丫頭就勾人得不行,在前面跑的時候,還回頭衝他笑,揮揮手,說你快點兒,丫沒吃飽飯啊?
說話真是不客氣,罵人也從來沒客氣,十足的一個小王八蛋,讓人恨不得提起她的領子,吊起來狠狠揍一頓。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角自然地上挑,透著那麼幾分不諳世事的純粹,又無形間就把人的魂都給勾走了。
她偏偏還一無所知,自己對她的好,她沒心沒肺,半點兒沒放心上,回頭又全身心黏著方戒北,一口一個“哥”。
撩了就跑,忒不地道。
徐陽想到這兒,起了點壞心,憤恨又□□地在她的胸上揉了兩把,過了把乾癮。
第020章 雞飛狗跳
翌日,方辭在醫學院有課,乾脆就讓徐陽送她一程了。徐陽當然很樂意,送完她之後,才開車去了部裡。
方辭早上就兩節課,上完後,挎著包就要踩著樓梯離開,隱約聽到樓上有人叫自己。
一回頭,發現是以前的導師。
“老師。”方辭乖巧地重新踏上臺階,等楊教授下來,頷首跟他問好。
楊教授和藹一笑:“好些年沒見你了,比以前漂亮多了。”
方辭不好意思地笑笑,沒接這話茬。
楊教授笑容加大:“臉皮倒比以前薄了,稀罕事兒。”
方辭更窘了:“您就別侃我了。”
師徒倆下了樓梯,沿著迴廊往東邊樓區走,路上聊了不少事兒,有她出國前的,也有她出國後的,讀書深造的經歷,也有援非、四處遊歷的往事。
楊教授聽了後,不甚唏噓:“以前總覺得你腦袋瓜兒聰明,這麼年輕就能拿到學位不容易,可又覺得你做事不大認真,只挑自己喜歡的去做,很是頭疼。所以,那會兒你讀了兩年還沒全滿就要出國,我是第一個反對的。”
方辭想到那個情形,也是苦笑:“還死扣著我的證書不給,就差把我掃地出門了。”
楊教授說:“現在想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你這個皮猴子,就不是個能安安分分待在一個地方學習的料。”
方辭吐吐舌頭,小聲嘟噥:“我也有認真學習的。”
楊教授聞言就笑了,也沒拆穿她:“對了,過兩天我這邊要組織一個團隊,跟老葉一塊兒去中海,參加一個交流會,到時候有很多前輩都會到場,還要給領導們彙報工作,是個學術交流的好地方,你也跟我一塊兒去吧,也長長見識。”
“好的。”方辭忙不迭應下。
方大小姐最愛熱鬧,最愛大場面,不熱鬧不上檔次的還不願意去呢。
……
到了參會那天,方辭起了個大早,穿得比往常都要正式。白色吊帶內搭,外套一件西裝領小外套,就戴了只機械錶。
這表還是姥姥留給她的呢,叫不出名兒,表面挺小的,直徑只有一枚硬幣大小,玫瑰金,錶盤內的每一個刻度上都鑲嵌著一枚六稜鑽石。
“這可是好東西啊。”樊真第一次看到這塊表的時候,還給她翻來覆去看了很久,“瞧瞧這材質和壓合方法,應該是老物件了,純手工的,現在找不到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