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自己不注意,真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病房內很安靜。
溫淩半躺在床上玩手機,不時抬一下頭看看坐在床邊的男人。他似乎是在發資訊,一直垂著頭,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飛快按動,燈光原因,眉眼有些幽深難辨。
兩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就這樣安靜待了很久。
直到隔壁床搬來一個小男孩。因為不願意打針,那孩子一直哭鬧,溫淩都覺得心煩意亂,何況傅南期這樣喜靜的人。
她朝他望去,卻見他關了手機站起來。
「不好意思。」男孩的母親邊哄邊道歉,神情尷尬不已。
他只是笑笑,彎腰跟那孩子說了什麼。因為是附耳說的,溫淩沒聽清,可神奇的是,說完那孩子就不哭了。
孩子父母千恩萬謝,打完針就帶著孩子走了。
溫淩實在好奇:「您跟他說了什麼啊?」
彼時,傅南期正低頭削著一隻蘋果,聽她這麼說才抬一下眼簾,有些好笑的模樣:「你問題怎麼這麼多?」
溫淩懵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他復又低頭,專注削那蘋果:「我只是問他,為什麼哭得那麼厲害。他告訴我,打了針就要住院,就不能去上學了,之後一個禮拜都要補作業。我就跟他說,打針不用住院,打完針身體好了,馬上就能去上學,如果不打針,病好不了,那之後一個禮拜都要待醫院裡咯。」
溫淩眨了眨眼睛:就這樣?
好似能猜到她在想什麼,傅南期笑了笑,側眸瞧她:「有些道理其實很簡單,攤開了說很容易解決。不過,人大多時候不願意溝通。就像那對父母,以為孩子是害怕打針而哭,只是一味地說打針不哭、或者恫嚇,不但沒有效果,反而造成了與孩子的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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