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來好不好?”莫楚天微微附身把鼓包環在懷中貼著被面說。
莫阮淼肯定是不願意的,被子裡很黑很悶,他緊緊地抓住被子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恨不得能把昨晚的事情全部給忘了,可是他醉酒卻不能如同別的那些醉酒的人那般把事情忘個一乾二淨。
耳邊是莫楚天低沉的聲音,莫阮淼覺得渾身燒得慌,也不用忘個一乾二淨,能夠忘個七八成就好,他好後悔,早知道早上起床的時候就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莫楚天不依不饒,“被子裡面很悶,有什麼話我們出來說。”
莫阮淼咬了咬嘴唇,然後迅速分開,好痛。莫楚天昨晚根本不肯放過他,親了不知道有多久,莫阮淼猜自己的嘴唇可能破了。
很久之後,被子裡面才傳來一陣細小的聲音,“不要。”
見人不肯配合,莫楚天也不說話了,就這樣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鼓包,他眸色深沉地看著鼓包,事情發展到現在粉飾太平肯定是不可能的,兩人今早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裝傻充愣。
莫阮淼感覺有一隻大手一直在撫弄著自己的背,突然之間,大手離開了被面,莫阮淼鬆了一口氣以為莫楚天終於要離開臥室,然而下一秒被子就被一把掀開,然後一道高大的身影就鑽了進來。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莫阮淼連驚呼都來不及就被莫楚天壓住了,他後知後覺地去抓被子卻被人拽住了手腕,抬眼一看便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見了莫楚天嘴角的一抹笑。
莫阮淼慌了神,怕莫楚天再來,著急地說:“你不許親了!我嘴巴好痛。”
說完,他自己先委屈起來,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