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付了錢,兩人拜別老闆娘。
臨走前,老闆娘還招呼他們:“有空再來。”
“好的。”南夏跟她告別。身後,那對情侶似乎在嘀咕什麼“剛剛那個美女好眼熟啊,好像是哪個明星”,南夏連忙拉起傅時卿的手,逃之夭夭。
她在路上買了頂鴨舌帽,蓋到腦袋上,還想買一副墨鏡。
傅時卿適時制止了她:“你想上頭條啊?大晚上的戴墨鏡,不說看不看得清,絕對比你不戴引人注目。”
南夏一想也是:“這不是慌了嗎?”
傅時卿笑笑。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南夏還真怕被認出來,乾脆讓傅時卿買了一堆小吃,一溜煙,兩人去了江邊散步。
江邊就是一個公園,晚上很僻靜,沿著河走,基本碰不到什麼人。
傅時卿剝了一個糖葫蘆串,遞到她嘴邊:“記得你小時候愛吃這個?”
南夏怔了怔:“我小時候什麼時候愛吃這個了?”
他說:“有好幾次,我路過你們學校後面的小吃街都看到了,你跟傅湛在吃這個。而且——”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眸光幽暗,“你們兩個吃一串,她吃一口,你吃一口。”
南夏大囧,忙跟他解釋:“不是我愛吃,是他非要吃好不。大男人一個,偏偏喜歡吃這種小孩子吃的東西。共吃一串什麼的,還不是因為沒錢嘛。我們是窮人,可不像你大少爺。”
傅湛是跟他媽一起生活的,從來不跟傅明山要錢,小時候,日子過得也挺清苦。
說起來,傅明山這些個風流債,確實是作孽。
不過,南夏作為晚輩也不好說什麼。
“以後,只准跟我吃一串糖葫蘆。”傅時卿打斷她的思緒,在她頭頂涼涼道。語氣裡,有種彆扭的醋意。
南夏抬頭。
他沉著臉,把糖葫蘆遞到了她的嘴邊。
上面,被咬掉了一口,還印著他的牙印呢。
殺青
酒店裡環境很好。
南夏坐在床上, 百無聊賴的, 乾脆掏出手機打了盤遊戲。
結局,當然毫無例外的——慘敗。
她不信邪,又來了幾局,結果不言而喻。
這樣一來,表情就有點喪。
她甩手一扔,手機就被甩到了床單上。
傅時卿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歪著腦袋擦頭髮。白色的浴袍,穿在他身上特別乾淨清爽,好看的眸子瞅著她, 含著淡淡的笑意。
“怎麼了,又發脾氣?”
南夏:“我可能沒有打遊戲的天分。”
傅時卿好奇地彎腰過來:“你打的什麼遊戲?”
“一個槍戰遊戲。”
傅時卿瞭然地點點頭:“怪不得。”
南夏直覺他話裡有話:“你什麼意思啊?”
傅時卿說:“誇你心思單純,有良好的心態。像這種遊戲, 全程緊張, 太累了。”
南夏回味了好一會兒,恍然:“你是說我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吧?”
傅時卿憋著笑。
她光著的小腳丫輕輕踹了他一下:“不許笑我。”
“好好好, 不笑。”
此人出爾反爾,說好了不笑呢, 可南夏發現,他的眼睛裡蘊著滿滿的笑意,像是要溢位來。
南夏:“說好了不笑了,說好的呢!”
這話一出口, 傅時卿不憋了,乾脆笑了出來。
南夏:“你耍賴!”
他臉面抱住她,哄了老半天:“好了好了,不鬧了不鬧了,我跟你道歉,成嗎?”
南夏說:“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