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知道我以前?”
傅時卿笑了笑:“小時候啊,你不記得了?那會兒,你天天跟傅湛一起回家,你們學校后街就有一家板栗餅店,很火的,每次去都要排上老長的隊。每天放學回去,我路過都能看見你在排隊,小饞貓。”
南夏窘紅了臉。沒想到,這麼久遠的事情他還記得。
而且,他怎麼會關注她?
他那會兒酒開始關注她了嗎?
南夏忽然有點看不懂他了:“你那會兒不是很拽嗎?理都不理我。我去你家,問你功課,你一個人坐那邊做作業,都不看我一眼。”
現在想起來,南夏都覺得委屈。
她不是個勇敢的人,一次兩次的,豁出臉去接近他,結果他都不理她之後,她就洩氣了,有點不敢接近他了。
一開始,她以為是他討厭她。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他對別人也是這樣,漠然、高傲。
他就像一個孤獨的國王,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跟別人來往。
哪怕是他的父母,其實也並不瞭解他。
不過以後,他就不是一個人了,他們會在一起。
南夏想了想說:“其實,我到現在還雲裡霧裡的,我們居然結婚了,我們是夫妻了,而且,以後我們每一天都會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
她有點不大適應。
可能是幼年的經歷,她對婚姻有點恐懼。
也很茫然,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
之前,只要一想到這個詞,腦子裡就一片混亂,所以,對他的示好、他的靠近,她本能存著畏懼的心理。
她的母親就是最好的例子,想方設想要跟最愛的人在一起,幾乎是機關算盡。結果呢,她未婚先孕,慘遭拋棄,那個男人卻高高興興地娶了別人。
小時候,南夏沒有父親,跟一個整天酗酒、什麼都不管的母親,和一個乖巧卻內向的弟弟生活在一起。
她幾乎包了所有的家務。
那種生活,是殘缺的。
傅時卿握緊了她的手,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別想這麼多了,以後,我們會好好的。”
南夏點點頭:“好好的。”
傅時卿說:“你是想住這兒?還是跟我去國外?”
傅家是業務遍佈國內外,而他現在主要負責的礦山和石油壟斷這一塊,是傅氏的命脈行業,都是親力親為,相反,國內這些酒店業、娛樂業之類的,反而可以假手,讓傅家其他人負責,或者請高階經理人代為打理。
南夏幾乎沒有猶豫:“當然是留在國內。我的事業才剛剛起步,而且,到了那邊,人生地不熟的,太不方便了。”
這裡才是她的根。
讓她陪他偶爾去國外住幾天,她沒意見,讓她天天住在異國他鄉,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傅時卿沉吟一下:“我最近有點忙,可能不能時時刻刻陪著你。”
南夏搖搖頭:“沒事的,你去國外的話,有空給我發個簡訊就好。”
“嗯。”他說,“有事你就打電話給我,或者發微信,我看得到。等我洛杉磯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回國定居。”
他捏捏她的臉,“天天陪著你。”
南夏重重點頭,然後,幽幽地說:“我真的想吃板栗餅了。”
傅時卿沒忍住,笑了出來:“好好好,去買去買,買三十個怎麼辦?不,買下整家店,讓他們天天給你做板栗餅。”
他掏出手機,還真的打電話給宋飛了:“去,把xx路xxx號那家板栗餅店買下來……對,就是那對老夫婦開的那家。以後,讓他們專門給我的寶寶做板栗餅……”
一頓操作猛如虎,看得南夏都呆了。
臥槽!你